這次換到柳惜月驚訝了,“什麼?這怎麼可能?”
看她不可置信的樣子,這次換到劉媛蓉偷著樂了,到底出身卑賤,再怎麼裝,也上不了台麵,這些東西,放在心裏想想就好了,這個緊要關頭,斷是不能說的,於是,她嗬嗬一笑,說:“先前,真的是我們小看了溫鬱那丫頭,她藏的很深,居然和夏家的人也認識。”
柳惜月蹙眉,聽劉媛蓉這麼一說後,哪裏還有欣賞指甲的閑情,急忙開口,“她怎麼會和夏家的人認識?”
自從夏家老爺子,夏景天去世後,夏家雖和陸家沒什麼過多聯係,但是那樣對於是同一條壕溝裏出來的老上一輩來說,他們鐵一樣的關係,讓他們的後代之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劉媛蓉在電話裏,隻說自己被溫鬱設計,被溫葉清趕出了溫家,卻沒說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像“偷人”那樣的醜事,她本不好意思說出來,但是,為了女兒,為了博回最後一局,她不顧臉麵,一五一十的說了。
背著丈夫在外麵有人,在上流社會也不算少見,可是想劉媛蓉這樣被丈夫捉奸在床的,柳惜月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隻覺得好笑,“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把自己的醜事說給一個外人,而且並不怎麼順眼的外人聽,劉媛蓉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聽柳惜月這麼一笑後,臉漲成了豬肝色。
柳惜月止住笑,道起歉,“真是不好意思,媛蓉,剛才沒忍住。”
話是像在道歉,口氣裏卻殊無半點誠意。
劉媛蓉深深吸了口氣,故作大方道:“沒關係的,本就是我做了糊塗事。”言歸正題,她問柳惜月,“你上次說爆料什麼樣的事才是最轟動的?”
柳惜月看著劉媛蓉的眼睛,慢慢的就說出一句話,“證據確鑿的野種!”
劉媛蓉怔愣住了。
從劉媛蓉眼底看出不置信,她又說:“你想啊,隻要陸希南是野種,溫葉清還會把女兒嫁給他嗎?你不就如願了。”
後半句話,她並沒有說出來,隻有讓全世界的人都認為陸希南是野種,那麼她的目的不也達到了。
隻要能證明陸希南是野種,看陸興達那隻老狐狸還怎麼偏心!
劉媛蓉張了張嘴,半響才吐出一句話,“可是宋落雪那件事,是我們……”
“什麼是我們,是她自己不守婦道,懷著孕還勾引其他男人!”柳惜月冷冷打斷她。
大概是柳惜月的眼神太過於犀利,到最後,劉媛蓉鬼使神差的聽了她的安排。
看著劉媛蓉歡天喜地的離開,柳惜月嘴角扯出抹冷笑,笑吧,好好的笑,不知道有個成語叫“樂極生悲”嗎?
笑的越開心,等著她的下場越淒慘,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剛剛進城,看什麼都新奇,骨子裏始終透露著濃濃自卑的小保姆,她絕對不會再受任何人的威脅,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