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你怎麼了?不會是臭懵了吧。”翠月望著洛珊,瞪大了眼睛擔心的問道。
洛珊依舊呆愣的搖了搖頭,半晌才說道:“果然人在遇到瓶頸的時候就要吃點好東西,剛剛我這一口榴蓮下去,立馬茅塞頓開啊。”
“茅塞頓開?”
“我想到辦法可以幫雲熙了!雲熙是欽天監,也是勘測星象天命的。之前皇上一直器重他,就是因為他那些花言巧語神神叨叨的東西能夠迷得住皇上。可現在來了一個寧曲然,顯然現在皇上的好奇心都被寧曲然那奇葩的醫術給吸引住了。”洛珊說著,雙眸和星星一樣明亮,泛出光芒:“所以宮中關於雲熙的注意力也都被寧曲然奪走了。隻要再能讓皇上注意到雲熙,並且重新吸引皇上的話,那一切都好辦了!”
“話是這麼說……”翠月聽著洛珊的話好像很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道:“可是,我們要用什麼辦法呢。”
“嘿嘿,這還不簡單。”洛珊賤賤的笑了兩聲,繼續吃了一口榴蓮說道:“待我再吃兩口,慢慢思索。”
“阿——阿嚏!”門口突然傳來一震冷風,凍的剛醒來還沒穿好衣服的的洛珊打了一個噴嚏。
翠月連忙上前關上門,拿來那個做好了的兔毛大衣披到了洛珊的身上說道:“主子,現在的天氣是不能時刻開著門了,這大衣是昨天新趕製好的,主子你看看還舒適嗎?”
“嗯。”那大衣一披上,洛珊頓時覺得溫暖了不少。低頭正好看到了脖子見的兔毛,眸子不禁猛的閃過一絲光芒,開口欣喜的說道:“我知道了!翠月,過來!”隻見洛珊湊到了翠月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翠月認真的點了點頭,轉身跑走了。
在一個僻靜的房間裏麵,雲熙正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
身後跪拜這一個黑衣人,正在說這最近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說,胡太後還是在糾纏這五王爺不放,依舊想讓他回京城?”雲熙的視線沒有從書中離開,淡淡的開口說道。
“是!”那個黑衣人低頭應道:“尊主果然神機妙算,胡太後已經知道了江白若的存在。昨天已經親自去給江白若賜了毒酒,按照尊主吩咐的,屬下及時將那解藥給江白若服下,算是保住了性命。”
“嗯。”雲熙輕聲應道。狹長的眸子微微一顫,當聽到江白若甘心喝下那個毒酒的時候,就知道江白若其實已經真的愛上蕭歇了。幸好沒有傷到江白若的性命。胡太後雖然聰明,但也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江白若雖然是表麵是李家的人,殊不知,她早就已經歸入了無情宮的門下,是為自己辦事的。雲熙淡淡的開口說道:“告訴江白若,一定要穩住蕭歇,時刻注意胡太後和蕭歇的一舉一動。”
“是。”那個黑衣人低聲應道,退步離開了。
那個人剛離開,就又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大人,是我。”
“進來吧。”雲熙聽出是謝峰的聲音,揚聲說道。
“大人,皇後娘娘派人來信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還給你寫了個這個鬼東西。”謝峰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個寫的歪歪扭扭的書信遞給了雲熙。
雲熙接過那個書信,打開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上麵寫的東西就跟鬼畫符一樣,就算自己在聰明在洛珊這東西麵前也要甘拜下風啊。
“她還說什麼了?”雲熙幹脆收起書信,挑眉問道。
“哦,對了。皇後娘娘還說,那天的事情就當她沒說。不過答應你的事情,叫你放心。”說著,謝峰不禁奸奸的一笑,沒個正經的語氣問道:“你們那天說什麼事情了?該不會是……”
“不是!”雲熙冷下臉來,低聲的說道。
“我隻不過隨便說說嘛。”謝峰看到雲熙一副嚴肅的表情,急忙收斂了一下,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那我就出去了。”
“嗯。”雲熙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應道。
謝峰離開,雲熙拿著手中洛珊交給自己的書信。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怕自己看不懂居然還畫了圖片。難不成這個就是洛珊要幫自己奪回地位的辦法?雲熙凝眉看著,漸漸的居然有了一絲思緒。
徽宜天色才剛剛亮,胡太後也才剛剛起身。
剛剛泡過一壺茶,整個房間裏麵都是茶的清香四溢。胡太後一早嘴角就掛著笑意,了解了心中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情,如今也真是輕鬆。
胡太後剛想喝一口茶,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母後!”蕭歇奪門而入,眉頭緊鎖臉色冷清的望著胡太後說道。
“喲,歇兒怎麼這麼早就來看母後了。”胡太後看到蕭歇,勾起唇角帶著笑意說道:“這一大早上的,怎麼就氣勢洶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