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嫻見到自己的寶貝孫子在打掃衛生後,竟然沒有一絲生氣,反而是笑的合不攏嘴的說: “哎呀,我家寶貝孫子這麼會照顧女孩子,和女孩子相處了,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我一個老人看著都感動,汐汐丫頭你也要好好珍惜。” 白汐汐額頭上飛過無數隻烏鴉。 奶奶,你這是無時無刻不在化身推銷員嗎? “奶奶,我知道的。”她表麵上笑著回答。 雲靜嫻臉上的笑容愈發慈祥,感慨的說道: “看你們這樣啊,我心裏真的很高興,也很欣慰,覺得這病都好了很多。今天早上醫生還說我生命體征恢複平穩,暫時不會死了呢。” 白汐汐一聽,當即激動的問: “真的嗎?奶奶你的病情真的穩定了嗎?” “嗯嗯,真的,奶奶一想到司衍和你在一起,心裏就樂嗬。”雲靜嫻笑眯眯的說著,想到什麼,開口說: “汐汐丫頭,我先掛了電話,你和司衍拍張合照過來,我想你們的時候,好看看照片。” 白汐汐沒有多想,愉快的答應道: “嗯,好的奶奶。” 掛斷電話後,她看向薄司衍,很不好意思讓他做家務,找到很好的借口,說道: “薄先生,奶奶說讓我們拍一張合照過去,你過來一下。” 薄司衍點頭,起身走到白汐汐身後,從她手中拿過自己的手機,點開攝像機。 白汐汐屬於那種很瘦,皮膚很白,五官很精致的人。 麵對相機,幾乎不用美顏特效,也能吊打。 而薄司衍的的五官,更不再話下。 他坐在白汐汐身後,嘴角微勾,紳士禮貌的說:“笑一下。” “好。”白汐汐連忙揚起笑容。 薄司衍修長的手指按動屏幕,畫麵定格,一張好看的照片保存下來。 甚至,照片裏的兩人極近的距離,看起來還挺親密。 這樣一來,雲奶奶肯定會開心的吧。 “你們在做什麼?”卻在這時,一道突然的冷厲聲響起。 白汐汐轉眸望去,就看到明亮的光線下,盛時年西裝革履,身姿修長的站在那裏,渾身不怒自威的散發著一個森冷的氣場。 尤其是他那雙太過的犀利眸子,如同鷹隼,讓人不寒而栗。 “盛……盛總……”白汐汐瞬間怔住,下意識的站起身,聲音莫名的很小。 盛時年看著她,胸膛裏有股怒氣在蹭蹭的亂躥,他壓製著情緒,直接望向一旁的薄司衍: “我找白汐汐有事,麻煩薄總統離開一下。” 找她有事? 還讓薄司衍離開? 他想做什麼? 白汐汐莫由來的局促,下意識的想拒絕,還未開口,身邊的薄司衍先一步說道: “汐汐現在是我女朋友,盛總有什麼可以直說。” 語氣強勢,自帶著一抹保護。 白汐汐很感謝他沒有就這麼把自己丟下,默默的站在他身邊,沒有開口。 盛時年將她這樣的默認看在眼裏,心裏的火愈發煩躁,熊烈: “我想我想說的事情,薄總統是不會想聽的,白小姐也不想被外人聽到的。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倒是也不介意。” 風輕雲淡的聲音,蘊含著濃濃的危險。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這絕對是威脅! 白汐汐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他能這麼說,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 當心有薄司衍在,鬧得尷尬,她無奈的望向薄司衍,說: “沒事,薄先生你先回去吧,這裏我會處理的,今天謝謝你。” 薄司衍不想讓白汐汐為難,縱使擔心,還是溫潤友好的開口: “嗯,如果有任何事情,隨時跟我打電話。我就在外麵,先不走。” 他這麼的體貼,小心翼翼,白汐汐挺感動的: “好,謝謝。” “傻丫頭,不是說過不要跟我說謝謝?”薄司衍輕輕揉揉她的頭發,轉身離開。 那溫馨的畫麵,如同幸福的情侶。 盛時年窩著火,有種廢了薄司衍那隻手的想法。 空氣陷入安靜。 “盛總,你想說什麼。”這時,女人的詢問聲響起,顯然沒有對待薄司衍時的友好。 盛時年走過去,銳利的眸子盯著她: “白汐汐,我脾氣很怪。” 他脾氣怪?和她有什麼關係? 白汐汐正要開口詢問,就聽他說道:“我現在正在怒火上,最好注意你的態度和言詞,別挑戰我的忍耐。” 白汐汐身子一顫,臉白的擠出聲音: “……盛總,我沒有挑戰你的極限,也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如果你沒有要說的,你可以離開。” 趕他走? 嗬,看來她還真是不把他的怒氣當回事! 既然如此…… 盛時年突然的往前一步,將她壓在她身後的餐桌上,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禁錮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 “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 男人突然的靠近和動作,讓桌子發出碰撞的聲音,白汐汐局促的想逃。 然而,身前是男人高大的身軀,身後是桌子,完全退無可退。她就像隻受捕的獵物,被他牢牢地掌控。 想到薄司衍還在外麵,她心裏害怕又酸楚: “你放開,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越是不耐煩,盛時年就越是生氣,他握著她的腰肢,冷嗤: “厭煩我的靠近?薄司衍呢?現在喜歡他碰你是不是?” 白汐汐:“……我……” “你敢說一個是試試?”話沒說完,就被男人冰冷的警告聲打斷。 如同覆冰的聲音,卷夾著濃濃的危險。 白汐汐被嚇住,到了嘴邊的話愣是說不出來,低下頭不想看他。 盛時年卻掐住她的下巴,低頭,封緘住她的唇。 帶著強勢的怒氣和不容抗拒的占據,席卷她的城池。 “唔!你……放、放開!”白汐汐拚命的打他的雙肩,推著他。 然而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是天差地別的。 在他的控製下,她絲毫沒有反抗力。 漸漸的,她如同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呼吸困難,大腦空白…… 良久。 盛時年鬆開她,深邃的眸光鎖著她迷蒙的眼睛和被他疼愛的唇,聲音低沉: “你對我是有感覺的,甚至喜歡我這樣,我不信你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