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心裏的苦悶,盛時年認真說道: “沒控製住,多抽了兩支,我先去洗澡,再跟你談?” 白汐汐:“……” 他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談事情還有要先洗澡的? 要不要這麼厚顏無恥? “不用,你就站在門外,我們把話說清楚就行。”白汐汐開口,直接把他推開,站到門內,堤防的望著他。 盛時年皺眉。 這女人讓他站八個小時還不夠?現在還不讓他進屋?他這輩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對待? 還有她握著門,那防狼的眼神是什麼?她以為問題沒解決,他會對她用強? 真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想到她是病人,他強壓下情緒,道: “說吧,你為什麼突然變了,這麼厭惡我?” 白汐汐望著他,臉上的情緒沒有變化,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 “因為我和你一樣,最厭惡的就是背叛,對待三心二意,到處撒種子,踐踏愛情的男人,沒有一絲喜歡,也絕無原諒的可能。” 她能這麼冷靜的劈裏啪啦說出這些話語,是真的心寒了。 但…… “背叛?三心二意?到處撒種子?你在說我?”盛時年不可置信的一一詢問。 白汐汐好不容易冷靜的情緒突然來火,生氣的加大音量: “盛時年,你自己說的好好談,現在裝白癡是什麼意思?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應該被你耍的團團轉,還是拜倒在你那西褲之下,喪失腦子和理智?” 聲音很大,飄蕩在樓道裏,充滿怒氣。 盛時年:“……” 他可以說聲很無辜麼? ‘哢。’這時,隔壁的兩間房門打開,都鑽出來人,罵道: “你們要吵架回房間吵好不好?大半夜要不要讓人睡覺?” “就是,我女兒剛剛睡著,就被你們吵醒,知不知道道德素質?” 白汐汐雖然生氣,但也沒想過會影響外人,她小臉兒一囧,連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盛時年順著現在開口道:“嗯,我們進去談。” 然後,他就走進了房間…… 白汐汐都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從身邊擦肩而過,坐到了裏麵的沙發上,揉他的腿。 這個男人! 她砰的關上門,走過去又要生氣。 盛先生抬起深邃的眸,對向她的小臉兒,道: “首先,我沒有認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應該拜倒在我的西褲之下,我也不稀罕。 其次,你之前說的一係列事情,我一句話都不明白。 最後,根據你的反應,我認為你現在的確喪失了腦子和理智,在誤會我。” 一字一句,義正言辭,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篤定。 白汐汐看著他,冷笑一聲: “嗬,怎麼可能,我親耳聽到的看到的,會是誤會?盛大總裁你撒謊也要打草稿。” 說起來,想到那些畫麵,她心裏又是滿滿的生氣。 盛時年伸手將她一拉,直接控製在懷裏。 白汐汐猝不及防,本能的掙紮: “你放開我!你這個惡心的渣男,花心大蘿卜,你就該被閹割,再浸豬籠,一輩子性無能!” 她一連串的罵著。 罵的有多髒,絲毫不經大腦思考,隻是發泄怒氣。 盛時年強勢的控製住她,在她臀上重重一拍: “白汐汐,你死定了,等誤會解釋清楚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汐汐:“……” 他竟然打她屁股?當她是三歲小孩嗎? 她生氣的又要罵人,盛時年犀利的眸子盯著她,冷冷的命令: “現在告訴我,你聽到什麼?看到什麼?” “好,我就把證據拿給你看,看看你自己有多渣有多混蛋,看你還有什麼話說。”白汐汐難受吸著鼻子,拿出手機,點開最不願意點開的短信頁麵。 先是林嫂發過來的,上麵是盛時年和秦萱菲抱在一起的畫麵。 盛時年挑眉:“就因為這個?” 什麼叫就因為這個? “還有。”白汐汐氣憤的紅著眼眶,返回去,點開另一條短信,秦萱菲發過來的。 這次,是兩人躺在一起的畫麵。 那麼的親密,愛昧。 即使再一次看到,也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刺著她的心髒,痛的狠狠的揪起來。 盛時年眸光暗了,蹙眉,拿過手機看著照片,薄唇緊抿: “怎麼會有這種照片?” “嗬,還裝?盛大總裁要是不到處留情,會拍下照片?”白汐汐哽塞的聲音冷嘲著,一絲淚從眼角滑落。 盛時年看到她這樣,十分的心疼,也十分的摸不著頭腦,但既然她已經把話說開了,就說明問題可以解決了。 他十分耐心的低眸,看短信內容,隻見上麵是秦萱菲發的: 【白汐汐,你輸了,我和九哥睡了。】 【今天是九哥的最後一次試驗,為了檢查九哥對女人是否還過敏,我親自陪九哥測試的,結果九哥對我可熱情的很,緊緊的抱著我,親著我,像釋放的狼。九哥真的好厲害,我更愛他了。】 【你和九哥也在一起九個多月了吧?九哥一定是對你膩了,所以現在嚐到新鮮的滋味,才會這麼過癮。】 【嗬嗬,你被拋棄了。】 【哦,對了,不要覺得我說假話,我想九哥今天開機了也沒聯係你,你應該明白吧?因為,他一直睡在我的身邊。】 【識相點的話,就自己滾吧,別再來自取其辱了。】 每一句文字,都直接露骨。 該死! 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盛時年看完,眸光騰起可怕而嗜人的火,望著白汐汐,聲音無比冷厲: “除了這個,她還說了什麼?” 他想一次性問清楚,弄清楚。 白汐汐莫名的感覺到他情緒很不對勁,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眸裏,是她從未見過的怒火,她下意識開口說道: “什麼都沒說,但是我還聽到你說她很美,很喜歡她,換個姿勢。” 每說一個字,心裏就刺痛一刀。 盛時年:“……我說我什麼都沒做過,你可信?” 他問這句話的時候,麵色很冷,目光很直,讓人很難懷疑他的話。 但…… “不信。做錯事的人,項來都不會承認,而是找借口開脫。”白汐汐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