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完,劉兵也說:“我也隻幹幾天了,光義再不出來,我也不敢幹了,沒有老板,沒有硬梆的工錢誰心裏也沒有底。”
劉兵的話,另外幾個挖沙的人也紛紛說不幹了,他們不知道光義什麼時候可以出來,他們個個擔心自已的工錢沒有著落。光全,光後也不敢開口自己能擔保給工人們工錢,他倆隻四隻眼睛直直地望著來寶。
來寶略微想了想說:“你倆看著我沒有用,這種事誰也說不準,進牢房一般講無事三個月,有事大半年,何況光義這事還有族長在中間花錢要治他,這很難辦的。”
光全忙說:”這件事隻有拜托你趕緊想辦法把他弄出來了,他不出來,我都心慌,這沒錢,沒收入,我也幹不下去。全家人要吃飯,這事真不知道咋辦了?真是愁死了。”
來寶搖了搖頭問:“你幫他打理沙場,他沒有給一筆錢你嗎?”
光全雙手一攤無奈地說:“他沒有給錢我,每個月我去告訴他多少工錢,然後他自已來發錢,預先沒有想到會出這種事情的。要是真的幾個月不出來,我們這十幾個人肯定幹不下去了,家家拖兒帶口的。我這個人真是倒黴透頂了,屋漏偏逢連夜雨,昨晚上我的果園被人糟蹋了。西瓜地毀了,果子,雞被偷了不少,我老婆簡直快氣瘋了,這情勢我都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我真是想盡力幫他,保住這沙場。”
說完這些的他一臉苦瓜之相地望著來寶雙手連攤。
來寶衝口而出地問:“你也有果園,瓜地,那你還來這裏幹什麼?咋不好好守著自己的果園呢?”
光全歎了聲氣說:“光義平時對我不錯,我認識字,他要我來幫他記賬的,這回不知道該咋辦了?”
來寶想了想說:“這事我也不好說,如果我說你們繼續幹,如果光義不出來,你們的工錢由我來付。不把這沙場弄垮了,讓別人給趁機占去了,可是我又擔心以後光義會誤會是我想占他的沙場,族上的人也會胡說八道。到時我就是做好討不到好,相反還會遭人猜忌,指責,所以我也不好向你們承諾這錢的事兒。”
光後忙說:“大侄子,要不這樣現在你來接手這沙場,你負責大家的工錢,讓這沙場繼續幹下去。光義回來,你可以和他一起幹,如果你不接手,這沙場肯幹不下去了。別人想幹沒錢,你有錢又有能力,完全可以幹。光義是個明白人,到時候我們會同他講情況,是我們找你來接手的,你不用說一句多話。如果你不接手肯定會被族長他們占去了,我們的工錢自然是沒有著落。”
他的話才到此劉兵,時珍幾個人連忙異口同聲地講:“對,對,對,這沙場你不幹,過幾天就是族長的了,肯定輪不到光義了。你來接手,我們替你幹活,你付我們工錢就成。”
來寶心動了,不過他卻違心地一搖頭說:“如果是我接手,你的工錢不是問題,關鍵是我唯恐引起光義的誤會。還有即然族長打上了沙場的主意,他那人老謀深算肯定會想出各種辦法來阻擋,我還擔心會掉進他的坑裏。到那時我虧了錢不打緊,還會裏外不好為人,這件事還是不沾邊好。光全叔,光後叔,你倆是光義的親堂兄弟,還是你倆主持好,我走,我告辭,我不淌這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