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財主哈哈笑道:“你的速度太快與狗一樣,我們追不上,從這裏到我倆分手的那山上至少有五十餘裏,你的體力,腳力真是罕見。”
張財主的話才到此,一個五十大幾,牛高馬大,滿臉絡腮胡子的獵人就雙眼圓鼓地死死瞪著來寶問:“這豹子的胎盤呢?你藏哪裏去了?”
來寶的心一驚,一邊站起來,一邊說:“你說的是豹子的肚子嗎?被那條大黃狗吃了。”
獵人大吼:“我不信,這些獵狗都是我們訓練好了的,它們不會吃獵物,你嘴上有血漬是不是你吃了?”
來寶大吼:“廢話,獵狗不吃獵物,那這豹子的腸子,肚子哪裏去了呢?難道也是我生吃了嗎?勞資同這些狗一起放倒了豹子,親眼看著它們在吃豹子的五贓六腑,喝豹子的血。你又不在場,你憑什麼講勞資吃什麼東西?你最好閉嘴,否則勞資翻臉不認人。”
獵人哈哈笑道:“勞資過三拳,三拳可以打死一頭牛,勞資打了一輩的獵,難道還打不過你這個白麵書生嗎?”
來寶冷哼了一聲,冷冷冰冰地說:“按打獵的規矩誰最後捕獲獵物,或者殺死獵物,獵物的頭與皮就歸這人。勞資不管你是過三拳,還是鬥死牛,我倆試試,打個賭,如果我打不過你,這份獵物我不分了。如果你打不過我,你的那份也不要了,歸我行不?你有這個膽嗎?”
問完他一邊冷哼不止,一邊扯嘴歪笑。
絡腮胡子望著他這表情一時略微愣了愣,才張嘴說:“好,好,好,小子,勞資還真不信自已的拳頭沒有你硬?張財主,他是你帶來的,又是你的準女婿,如果他輸了,你可不要怪我不給你麵子,欺他的生,不分他獵物。”
張財主當即滿臉堆笑地說:“***,你是前輩,山上的頭人,你咋能同一個後輩計較呢?你給我一個麵子,原諒他年輕不懂事,衝撞了你行不?”
***冷哼一聲,還沒有開口,來寶已經開口說:“嶽丈,你幹嘛同他講這些呢?不值得,我輸了隻是一份獵物而已。大丈夫氣節不能丟,你別管這事,你閃開,這家夥就是一身蠻力而已,我今天要打得這家夥心服口服。”
張財主生氣了,他正要張嘴吼來寶,絡腮胡子***已舉起沙鍋大的拳頭,大吼一聲:“呀!”就一拳打向了來寶的腦門心。
有心要顯擺自己的身手,誠心要收服這十幾個獵人的來寶舉起左手向上架住他的拳頭,右手一掌打向他的胸口。
隻聽“啪!”地一聲,來寶的掌擊到了***的胸口上。
中掌的***張嘴大叫了一聲:“啊!”就頭向後猛地一仰,連連朝後退了四步,又“撲通!”一聲響,四腳朝天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