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齊木嚇得渾身篩糠似地一抖,馬上雙手連搖說:“不,不,不,張大人,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不要聽李趁風的挑唆,我真沒有犯罪,我真沒有去挖蔚,段兩家的墳。張大人,明天我同你一起去上朝,我不用你費口舌,我自己向皇上申訴,講清楚好嗎?”
張法同哈哈笑道:“你真是隻狡猾的狐狸精,你真會裝傻充愣,你已經被罷官成了犯人,你怎麼上朝呢?真是讓本官笑掉大牙。少囉哩巴嗦,少廢話了,本官沒那麼多時辰,那麼多精力同你耗。你就講樂意招供認罪嗎?一句話,痛快點,不招馬上用刑。反正皇上已經賜了我治死你們的權力,你不配合,不給我麵子,我就往死裏治你,一直治到你開口為止。”
劉齊木隨即滿臉堆笑地躬著身說:“張大人,蔚,段兩家的墳是李趁風挖的,我有人證,物證。如果李趁風沒有承認,招供,他又死了,我可以要來大人來幫你作證,我保證來大人為你說清楚好不?”
張法同大喝:“廢話,屁話,李趁風己經招供,認罪了,我要來大人作證幹嘛呢?你就是個典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家夥,本官給足了你麵子,反複開導了你,你還不認,沒有辦法了。來人,給劉齊木上夾刑,他太可惡,可恨了,往死裏治他,整死他。”
隨著他的這些話,幾個衙役撲向劉齊木,給劉齊木上刑具。
劉齊木一邊掙紮,一邊大喊:“張大人,張大人,你不能對我用刑,我倆往時無怨,近日無仇。求求你放過我,我會報答你,我從曹州挖了一些寶物,我送你一些。”
張法同大喝:“廢話,本官不是可以收買的人,本官公正無私。拉,拉,拉,衙役們使勁拉,拉斷他的十根手指頭。都這時候了,他居然想歪門斜道,想行賄本官,拉本官下水,他實在太壞,太可惡了。”
隨著張法同的這些話,幾個衙役已經對著劉齊木在使勁地拉夾棍了。劉齊木的十根手指很快就被夾破了皮,夾棍直往他肉裏鑽。他痛得一邊擺頭,一邊張大嘴巴放聲:“哎呦!哎呦!……”地慘叫。
張法同哈哈哈地放聲大笑,隻見劉齊木的雙手很快就血肉糊糊了,他全身大汗直淌,熱氣直冒,渾身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水漬漬的。
不多久,劉齊木頭往下一垂人就痛昏過去了。
張法同惱羞成怒地破口大罵:“混蛋,真沒有,真經不起折騰,把他放下,潑水弄醒,再弄,再整,非要他開口不可。”
幾個衙役把劉齊木放下,不停地淋水,很快劉齊木就慢慢地醒了,他在張嘴小聲地哼叫。
張法同彎下腰小聲地問:“劉齊木,夾棍的味道如何?馬上給你換另外一種刑具,讓你好好體驗一下被毒蜂刺的味道。剛才李趁風就是被毒蜂刺死的,你也準備死,讓你到陰曹地府去享受那些寶物。來人!把劉齊木的雙腳卷起放進蜂裏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