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菡,看著下屬記錄的這一件事不由沉默。
司馬南,今天二十五歲,為司馬睿和妾室所生,為一幹兄弟之首,其後為司馬菡。
作為所有皇子公主的兄長,司馬南有著和普通人家孩子一樣的早熟,但是不同的是,在這個狡詐的家族裏麵,司馬南卻有著不該有的性格。
誠實,沒有一點城府,就真的像是一位為了父母,而去承擔全部責任的大哥一樣,不計後果的付出,根本不要求一點點的回報。
期間,司馬菡不止一次試探,或者考驗過自己這位大哥,但是,讓她失望的是,並沒有想象之中罪惡醜陋的麵孔出現。
司馬檽給自己親孫子賜名字,這並沒有什麼,出於長輩對於晚輩的喜歡,這屬於平常之事。
可是,這件事之所以被記錄下來,關鍵就在司馬檽賜的這個名字之上,好像有點問題出現。
城。
誠信的城,
誠實的城
同樣也是城王的城。
城王,就是司馬檽沒有登基稱帝之前的封號,而如今,他以自己往日的封號賜給自己第一個孫子,這是不是又在傳遞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信號?
就是這樣,帝王一個微不足道的舉動,往往就有很多的意義在裏麵,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這並不能阻止,有一部分人,為它絞盡腦汁。費勁辦法去得到背後的意義。。
而司馬菡也是在其中一員,雖然說,自己身份超然,甚至開始變得有點畸形,但是對於自己父親,司馬菡還是有著十足的尊重。
對於最後一件事情,給了司馬菡很多威脅的感覺,因為不知道當時的對話,不知道當時的場景,所以,司馬菡沒有辦法去分辨,這個城到底有著什麼意味在裏麵。
吹滅蠟燭,司馬菡和衣而睡。忘記了身上的疲憊,進入了夢鄉之中。
第二日,一行人早早起床,一個月已經習慣的作息,在如今,還是沒有什麼改變。吃過給準備的早飯的之後,一行人便離開了房屋,向城門方向走去,
玉門關。
作為距離北晉最近的一個城池,免不了,會和北晉人有一定的貿易往來,商品貿易,可以讓大家都有錢賺,既然有錢賺,那麼自然就是朋友。
在這種觀念之下,玉門關之內的北晉人,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是逐漸慢慢多了起來。
隻不過因為前段時間,北晉大勝南慶一事,這讓在玉門關之內的北晉人,都夾著尾巴做人,更有甚至,直接逃了出去。對此,玉門關的侍衛,並沒有在多做糾纏,或者是為難,因為兩個國家的事情,如果將憤怒牽扯在雙方百姓身上,那麼會讓這一切看起來很殘忍。
但是,請相信,如果有一天北晉和南慶徹底開戰,那麼往日所有的機智,都會隨著一個個惡耗,都會變成對血液的渴望。
司馬菡張畫等重要人物,都在馬車之內,並沒有委托駐守在這裏的北晉力量,司馬菡用著最普通的方式,就那麼平平淡淡的從城門走了出去。
沒有想象之中的身份暴露,雙方刀刃相見,打大出手,風平浪靜,在不知不覺之中,張畫打開窗戶向後看去,這時玉門關,已經離自己遠去。
自己終於徹底離開了南慶。
“怎麼了,很舍不得嗎?”坐在張畫對麵的張天豪,這時看出張畫臉上得留戀之後,開口問道。
張畫搖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麵對張天豪的時候,卻不由的敞開了自己的心非:“嗯。”
張畫承認:“畢竟,在哪裏我生活了十幾年的時間,如果現在就徹底隔斷,我想我做不到,”
“是呀,十幾年了。”張天豪同樣唏噓說到,不過看了一眼張畫,他猶豫一下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的事情?”
“小時候?在北晉?”
“不。在石城!就是我剛帶你來到的第一年時間,那一年的事情,你現在能夠記得了多少,”張天豪突然有點著急起來,看到張畫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之後,他訕訕笑了笑解釋說道:“我老了,現在要是記不起,那麼之後都想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