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菡,此刻已經進宮,向司馬檽稟告情況,不過以楊言帆去世,晉王登基一事,恐怕接下來兩個人需要很長的時間來交談。
沒有好客之主,那麼自然張畫也是沒有興趣觀看長公主府,跟著很是尊敬的管家,前往休息之處,張畫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等等。”突然之間,一道女聲出現在了張畫耳旁,張畫回頭看去,結果,就看到了一位身穿宮服的十三四左右女子,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參加東陽公主。”老管家行禮說到,東陽公主點頭,然後看了張畫一眼,她開口問道:“他們是誰?”
“回殿下,是從南慶過來的客人。”管家說道,不是他故意隱瞞張畫的身份,隻不過就連他也是不知道,這一群到底誰是誰。
司馬菡沒有吩咐下去,隻是說好好招待,那麼自然管家隻能這般開口。
“南慶的客人?”東陽公主雙手抱胸,好奇看著張畫,而張畫根據她有點眼熟,經常可以在司馬菡身上看到的舉止之後,他心裏明白,這又是一個司馬菡的腦殘粉。
“既然來自南慶,我很想知道,你如今心情如何?”很無聊,但是也很欠打的一句話從東陽公主嘴裏說出。
張畫冷冷看了一眼,沒有理會,然後直接離開。
東陽愣在了原地,居然有人可以無視自己,這簡直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如果是自己的親人她或許可以忍受,但是成為戰俘的人,居然也都這般高傲?莫非,對方真的以為自己是來玩的?
“站住!”東陽公主厲聲開口說道。張畫沒有停步,繼續向前!
“混蛋!”
東陽公主發火了,立馬跑到張畫麵前,抓著他的胳膊,迫使他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張畫,東陽公主繼續說道:“好大的脾氣,你以為這裏還是南慶嗎?”
張畫默不吭聲。
東陽公主冷笑一聲,隨後高聲喊道:“來人!”
瞬間,幽長的走廊之中,被盡數侍衛包圍,看著張畫得眼神。仿佛就是一個任自己宰割的牛羊。
“怎麼了?害怕了嗎?”東陽公主看到張畫默不吭聲之後,嘲笑開口,而張畫看著麵前這個,真的很欠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妹妹的人,也是不知道該亮出身份,還是繼續扮豬吃虎。
氣氛有點沉默。不過這是,走廊一頭自動讓開,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慢慢向東陽公主方向走來。
“參見皇後。”眾人齊齊下跪,尊敬說道,張畫聽到眾人稱呼她為皇後的時候,眉頭皺了一分。
“母後。”東陽公主撒嬌對著皇後說道,這又是讓張畫將眉頭皺了一下
上官皇後,當今帝王司馬檽的皇後,同時,又是司馬菡,司馬睿,以及東陽公主的生母。
上官皇後看著撲倒自己懷裏的東陽公主,她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帶你出宮,是為了讓你見一個很重要的人,你怎麼又在胡鬧?”
“母後,我哪有?是他要招惹我的。”東陽公主指著站在原地的張畫說道。張畫沒有開口,繼續沉默?
“好了。不要鬧了。”上官皇後看了張畫一眼,對著東陽公主說道:“我們走。”
“嗯。”東陽公主乖巧點頭。沒有了剛才的蠻橫勁,跟著上官皇後從張畫身邊有過,並很狠狠的瞪了張畫一眼。
“嗯?”
上官皇後突然愣住,立馬回頭向張畫看去,東陽公主看到自己母後這般之後。也是停了下來。不解問道:“母後,您怎麼了?”
上官皇後沒有回答。立馬張畫麵前,認真端詳的看著張畫,良久,她的身體不由的顫抖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上官皇後不安問道張畫,張畫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張畫?”
“張畫?張…”仿佛明白了什麼,上官皇後抓著張畫的胳膊,身線顫抖問道:“張畫…不是你的本名對不對?”
“嗯。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司馬睿。”
東陽公主聽到司馬睿這三個字之後,感覺有點耳熟,因為姓司馬的人,在自己身邊有很多,不過再認真回想之後,她好像發現,自己不認識一個叫司馬睿的人。
不過,再看到自己母後泣不成聲之後。她眼睛睜的渾圓。不敢相信的用手捂著了自己嘴巴
“皇…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