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天豪聽到之後,不由開懷大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這些話,我從來沒有聽起他說過,侄女,莫非你在騙我吧?”
“小女不敢。”淩煙害羞捂嘴笑道,張天豪看到淩煙這副模樣之後,沒有再說什麼,輕輕歎了一口氣,不由感歎說道:“當初來到南慶的時候,原本隻以為是短暫的呆一段時間,可沒想想到,這一呆就是整整十一年呀。”
歲月往往是最不會留下的痕跡得,除非你那一天發現自己挺直不了腰,照著銅鏡發現自己有了白發,不然你很本察覺不到它的存在。
白駒過隙,說的就是如此。
“你爹這次回來,天外樓樓主之位,恐怕是手中之物了吧?”張天豪笑道問著淩煙,淩煙捂嘴一笑,回應著張天豪:“伯父,樓主一位由誰來做,能夠做決定的隻有陛下。
家父雖然立下了一些功勞,但是最後決定的還是陛下,小女不敢妄言。”淩煙謙虛說到,可是得知老淩功勞的張天豪,他又會怎麼相信她的說辭。
不過,既然對方不想在說起這事,那麼張天豪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在過問。
招呼著淩煙喝茶,張天豪此刻向張畫看去,眼神之中帶著往日一模一樣的神采,開口問道:“你怎麼想起今天來了?”
張天豪問道,張畫一笑,隨即回答說到:“許久沒有見爺爺,便前來看看。”
“明明隻是一日而已。”張天豪絲毫不留情的揭穿著張畫的謊言,不過隨後,他想了想之後,開口說說道:“你應該現在知道啊。我和你並無血緣關係。”
“知道。”張畫點頭,看著張天豪他繼續說道,同時語氣之中也是帶了一絲感激的情緒在裏麵:“可是,這十幾年的養育之恩。我不能忘記。”
“唉。”張天豪沉沉的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看去張畫說道:“雖說,這十一年來都是我在照顧你,倒是我如今擁有的一切,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都是你給我的,其實你我之間是互不相欠。”
張畫眼睛不由皺了一下,張天豪話雖然說的沒問題,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卻從裏麵感覺到了一絲,對方想要和自己劃清楚界限的味道。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張畫想立馬反駁,但是,卻被張天豪伸手給製止了,看著麵前,都是自己可以相信的人之後,張天豪語重心長的看著張畫說道:“現在的你,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肩膀之上壓力,它根本不會留給你任何喘息的機會。
我對於你來說隻是一個有著小恩小惠的人而已,之後逢年過節,你派人送禮上門,對此我就已經十分得感謝,除此之外,我不想你在對我做些什麼事情。
也不希望,你經常來到這裏,並不是不歡迎你,隻是不希望而已,對此,你可以明白嗎?”
張天豪如此問道,可是張畫聽到之後,卻不知道怎麼樣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