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菡突然麵色冷了起來,認真看著張畫,她寒聲說道:“我不允許你這樣說父皇!
即便父皇曾經虧待於你,但是他始終都是你的父親!”
張畫一頓,他沒有想到,司馬菡居然是這種態度,親情淡泊的天家,司馬菡居然如此執著自己的親人,這種反差,也是讓張畫有點不知所措。
良久,張畫歎氣說道:“我知道了。”
司馬菡再看到張畫認錯之後。表情有了幾分的緩和,隨後感覺自己剛才對於一個差不多從小就沒有體會到父愛的張畫,太過於嚴厲之後,她猶豫一下,開口說道:“父皇當初有他的苦衷,你應該理解,他也是不容易。”
“我知道。”張畫回應說到,不過司馬菡看去張畫此刻有幾分應付的態度在裏麵之後,眼神複雜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後沒有開口。
“東宮之位,如今何人勝算比較大?”張畫打破沉默,問道司馬菡,司馬菡搖了搖頭:“每個人都一樣,不過皇兄如今的可能會高了一點。”
“為什麼。”
“因為皇兄的子嗣出生,父皇親自賜予了他封號,並且還是城!父皇當初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是城王!”
司馬菡想起這事,她就十分的不解,大皇子一直以來,都是中規中矩,沒有什麼特別突出之處,也沒有什麼缺陷毛病,作為輔佐之人,或許不錯,可是要執掌整個北晉,司馬菡還覺得他差了一點東西。
張畫不由沉默,老實說,在沒有來到北晉之前,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司馬菡的身份能力,那麼張畫都覺得這一次都是沒有任何的波瀾?
但如今,現實給了他迎頭痛擊。
遠遠沒有自己想象之中那麼簡單。
“我應該怎麼做?”張畫看去司馬菡,眼神裏麵多了一份瘋狂在裏麵,司馬菡含笑看了他一眼,知道張畫到底再說什麼。
“你願意聽我的?”司馬菡問道,張畫這個人,司馬菡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兩個詞,隨性,無法控製。
這樣的一個人,有著自我強烈的意識,根本不會讓其他人輕易的控製自己,一旦發現,他們就會反抗的很激烈。
張畫就是如此,更是其中的代表,同時又因為隨性,所以,他們更會變得危險,一旦失控,那麼不僅會傷及的自己,同時還會給別人造成不小的傷害。
但是,如今,張畫好像開始屈服了。不對,不是屈服,而是妥協,為的某件事情,他們開始放下自己的身段,來完成自己想要得到的事情。
這樣,並沒有變得弱小,相反就是如此,他們變得更加的可怕,變得更讓人感覺到心悸。
如同一個變態。
可是成大事者,那一個不是變態?沒有過激的想法,臥薪嚐膽的覺悟,殊死一搏,賭上一切的勇氣。
隻要擁有這些,那麼就會變成一個可怕的人,甚至是無敵的人,
而如今,司馬菡看到的是,張畫慢慢在向他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