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雙手撐著桌沿,“我們公司對女性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到時候你們自己決定吧,隻要在合理範圍內。”
接著,會議室裏響起更熱烈的歡呼聲。
正經事麵前,大家都明白點到為止。
楚妍輕咳一聲,場麵瞬間安靜,她把所有的細節點強調,再順帶提點幾個部門,總之一定要做出漂亮的方案。
這一場仗,她是勢必要打贏的。
想看楚妍她的難堪,也得問問她自己同不同意。
會議不長,半小時結束,所有人鬆了口氣按部就班,回到工位開始奮鬥。
楚妍則去了休息室,她看薑欣然淡定的坐著那,雙手捧著紙杯,雙眼空洞洞的在發呆,不知道又在打什麼算盤。
“你又有何貴幹?”
霍雲深不在場,薑欣然的態度並沒有那麼好,她隨意道,“找你敘敘舊而已,敵意沒必要這麼大,你的地盤,我能對你怎麼樣?”
話雖是這麼說,了解不深,單單幾次見麵,楚妍就知道這女人,就是一隻黃鼠狼。
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麼好心?
楚妍冷笑一聲,雙腿交疊的坐著,“有話不妨直說,我跟你不熟,別說敘舊兩字,聽著不大舒服。”
她向來說話很直,不給人麵子。
“你把房子賣給我吧。”
薑欣然笑的人畜無害,隻是淡淡的笑意,讓人看著明顯是股挑釁的意味,“我一直住在雲深家裏也不行,我先買房子,然後再找工作。”
楚妍沒太在意過她,但基本情況還是知道的,她根本就沒有能力能在市中心買房。
更別說她的那套複式了。
“你是不是有病?白日做夢?”
薑欣然美眼彎彎,絲毫沒有因為楚妍的謾罵而有變化,她淡然道,“你跟雲深現在離婚了,住在隔壁多生事端,不如把房子轉手給我,錢你不用擔心。”
說起錢,楚妍真不差一套房子的錢。
她嘲諷一笑,沒說話。
休息室裏沒有別人,薑欣然的注意力就聚集在楚妍身上,一舉一動都會被放大傳導,她自顧自道,“事情到了這一步,你跟我過不去有什麼用?”
“白月光始終都是男人心裏過不去的坎。”
楚妍發現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三番兩次的刺激自己,兔子急了都咬人,“關我什麼事?”
她目光緊隨著起身的薑欣然。
薑欣然的手撐在沙發扶手上,彎腰,頭下垂,專注的跟楚妍四目相對,她一字一句道,“有我,他身邊的位置永遠都會給我留著。”
這些話猶如巨石,一塊一塊疊著壓在楚妍的心口上,她覺得有些堵的慌,但不至於到思緒壟斷的程度。
“你再好,都不如我。”薑欣然的心理扭曲,變態,神態欣快,近乎瘋狂,“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定時的提醒你,這一切,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握住。”
話說完的下一秒,楚妍一耳光狠狠的甩在她臉上,“有病滾去精神病院,再騷擾我,讓你橫著從這出去。”
薑欣然被打懵了,不敢置信的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瞪著她。
“麻溜的滾,那房子低價出售了,正好賠你的醫藥費。”
這下,薑欣然是又氣又懵逼。
——
時間一轉,距離薑欣然上一次找茬已經過去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