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很喜歡你的隨筆。”霍雲深說道,“我也會將隨筆變現,用產品講述。”
電話裏的女人沉默了會,提建議似的開口,“做成婚戒吧,送給你太太,意義非凡,我這離譜的隨筆商用估計也賺不了多少錢,你們看著辦吧,我還有事。”
女人和她媽媽的態度是一樣的,特別不樂意和外人有過多的交流。
戒指確實可以考慮,正好也符合當下的情況。
霍雲深也打算給筆錢。
坐在一旁的楚妍,失魂落魄了許多。她不敢多問,可對方實在是說的不明不白,是巧合嗎?不盡然。
“回公司?我讓人送你?”霍雲深扭頭問道。
楚妍沒說話,垂著眉眼不知道想些什麼,以至於入迷到沒聽見他說話。
霍雲深再喊了聲,“楚妍?”
“嗯?”她一個激靈,轉過腦袋與他四目相對,“我先回公司了,晚上我會早點回去的。你就不用送了,我打車過去。”
楚妍起身輕車熟路的往外走。
攔車回到公司,大家全在午休,累的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她放輕腳步,去茶水間衝了杯咖啡坐著。
楚妍覺得接下去她都不知道怎麼辦好,抿了口咖啡,不是預料中的苦味在口腔裏散開,她估計是換了咖啡,味道沒那麼苦了。
她端著杯子,出茶水間迎麵碰上朱茵,“咖啡換牌子了嗎?不太合胃口,你幫我苦點的吧,不然達不到提神的效果。”
朱茵呆在原地,看著楚妍的身影進了辦公室,她打開飲水機旁的櫃子,咖啡還是之前一直喝的牌子。
怎麼突然就不和胃口了…
她衝了杯,牛奶,糖什麼也沒加,灌了一口,苦的朱茵立馬往嘴裏塞了課奶糖。
“喝習慣了就覺得不苦了?”
“這玩意,怎麼喝都是苦的。”老二接了杯白開水,聽朱茵喃喃自語,說道,“喝多了會習慣,看個人的接受程度吧。”
朱茵點點頭,隨意提了嘴,“就是妍姐剛剛問我是不是換牌子了,怎麼不苦了。”
她不解的端著咖啡走了。
老二有點兒風中淩亂,他懷疑楚妍是不是工作出毛病了,經常喝的咖啡,怎麼會記不住它的味道?
——
下午太陽落山,餘暉撒在候機大廳,金燦燦一片,像是披薩給眾生鍍了層金。
溫嵐和溫閆出完任務剛到G市,離開機場找了家飯館墊墊肚子,兩人馬上又要回到原有的崗位,繼續接受霍雲深的摧殘。
“我們下回是不是就能有婚假了?”
“說的也是,婚假能有幾天?”
溫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她對假期的要求低到穀底,有或是沒有,都無所謂。
“別著急,老大好像還不知道我們倆成了。”
溫閆把菜單遞給服務員,輕笑了聲,“他顧著楚妍,哪有空多注意我們倆,我這是悶聲幹大事,這回要告訴他一聲。”
說起楚妍,溫嵐朝隔壁桌看去一眼,離她最近的中年女人,眉眼和楚妍頗為相似。
隔壁桌坐著三人,一對中年夫婦,還有他們的女兒,溫嵐這麼猜測,她看麵相,是一家子不會錯。
飯管裏,桌子與桌子之間有一條走道,鄰桌之間說話,都是能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