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來,一改之前消極不悅的狀態,猶如在某一擅長的領域上大放光彩。
楚妍今個身上是一條碎花長裙,明明該是淑女的模樣,可她硬生生有點痞氣的模樣,素顏朝天,卻也能美的讓人挪不開眸子。
“霍哥?既然知道了,那你就跑不掉了,以後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死了,你也別想獨活。”
倚牆,微彎腰的霍雲深,此時逆著光,臉上的陰影過重,半邊臉的淪落流暢,銳利的丹鳳眼,將鋒芒化作點點柔情。
他笑了,“榮幸至極,樂意效勞。”
老三渾身雞皮疙瘩起了又掉一地,他抖了抖,臉上嫌棄的不能再嫌棄,陰陽怪氣道,“咦…你們兩好惡心。”
“我看你今天是太欠揍了!”楚妍抄起雞毛撣子,單手叉腰,追在老三後麵,“我今天非得讓你吃點苦頭!”
客廳裏打打鬧鬧,略微格格不入的霍雲深,目光無一不在追隨著楚妍的身影,看她身手矯健,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穿的是裙子,他看準機會,上前將人攬進懷裏。
“你老公讓你別和狗玩。”
楚妍狡黠一笑,挑釁的看看氣急跳腳的老三。
“單身狗也是人!!”
老三的聲音追在他們身後,“瞧不起單身狗是不是?你們一出生就有對象?”
——
楚妍在霍雲深麵前,宛如一張白紙,真是知根知底,她沒心理負擔,也不覺得精神上的疲憊。
白天起來,三個人一起看店,楚妍總會偷溜出去買冰棍。
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愜意,不知不覺就到了要分別的日子。
大清早的,誰也睡不著覺,老三和霍雲深一塊出去進貨。
家裏剩下楚妍,老板娘。
要走的緣故,就歇業半天,兩人挨著坐著,一句話也不說,心裏也暢快。
楚妍靠在老板娘肩頭上,手裏搖著蒲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戀戀不舍吧。
在等兩男人回來的時間裏,來了位不速之客,人在樓下敲門,她正打算下去開門,可老板娘陡然緊張。
“回房間躲著別出來。”
楚妍猶猶豫豫,人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她嗓子發出聲音,迷惑不解,“啊?”
老板娘脾氣上來,音量拔高,“快點,等會不關怎麼樣,你都別出聲音別露麵,不然一輩子你也別想再來我這。”
不明所以的楚妍,小跑進房間裏躲好。
老舊的木門,透著縫隙看外麵,視角狹窄。
楚妍費勁的看見老板娘慢慢悠悠的下樓去開門。
不一會兒,她又看見一男人的身影,從門縫一閃而過,看不清麵貌特征。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聲音大點,能聽的特別清楚。
一開始,楚妍怎麼樣都聽不清他們說了些什麼,突然,聽到一聲吼,男人的聲線粗獷,聽起來像是在拉扯鋸子。
“你是覺得我不敢拿你怎麼樣嗎?”
“活成這副鬼樣子,不知道你在清高什麼,碰你我都嫌髒!”
“那個小琴是不是沒死?趁早把她找回來帶給我,不然我就掐死你。”
老板娘不樂意了,聲音不大不小,說的話鏗鏘有力,“你做夢吧,掐死我,也不會讓你糟蹋她。”
“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你說說你,當初那麼激動幹什麼?還沒等我們挖你的眼睛,你就自己戳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