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帶著人跟漕運司的打成一片,漕運司的人手中並沒有利器,隻是一些棍棒在手,而李少遊帶來的人都是攜帶了兵器,下手也是狠辣,根本不管對麵是什麼人,直接捅個對穿過,李少遊看著就覺得疼。
原本還十分勇猛的眾人,見李少遊竟然直接帶著人來漕運司大開殺戒,一個個都嚇住了,不住的退後。
李少遊這才走上前來:“這些人乃是匪徒,混在漕運司,意圖攻擊本官,本官的護衛出於自衛,殺了他們,你們中還有誰是匪徒的同黨?”
“你這是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李少遊冷笑一聲,“本官被人襲擊,你們竟然說本官草菅人命,若是讓人知道漕幫的人混在漕運司,襲擊本官,別說你們,你們的家人,一個都逃不掉!”
剩下的人,防備的盯著李少遊:“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們是不是耳朵不好?本官不是說了嗎?本官是新任的漕運使,你們見到本官竟然不下跪,怎麼,想要造反啊?”李少遊將自己二世祖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大搖大擺的往主位走去,主位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見李少遊趾高氣昂的走到他麵前,一雙眼睛不悅的盯著他,本不想動,卻見李少遊身後的段飛手已經放在了劍柄上,立馬站了起來,讓到一邊去。
李少遊滿意的笑了笑,旋即坐下,翹起二郎腿,目光看向涇渭分明的兩撥人:“從今天起,我就是這裏的老大,不服氣的,現在就可以離開,我絕對不阻攔,但是留下來後,以後但凡有敢陽奉陰違的人,躺著的人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李少遊目光看向下麵不動的人,眼底閃過一抹了然,雖然洛清絕說了,這些人不會甘願離開,但是他先把醜話說在前頭,若是這些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鬧事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沒有要走的嗎?”李少遊等了片刻,這才開口問道,目光所到之處,人人都避開,仿佛是害怕與李少對視。
“既然沒有人要走,那麼就是要留下來了,既然選擇留下來,就得按照我的規矩來。”李少遊緩緩的說道,“立刻把這裏收拾幹淨,將賬冊鑰匙交上來,我要查賬。”
領頭的男子咬了咬牙,沒敢反抗,李少遊擺明了是來者不善,而且來的人裏麵還有知府衙門的人,也就是說明這件事是知府衙門那位在撐腰,先把兩位大人抓了,然後趁機讓人掌控鹽運司跟漕運司,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男子磨磨蹭蹭的讓人將賬冊跟鑰匙拿過來,順便讓人悄悄出去遞消息,隻是出去求救的人,剛摸出門口,就被埋伏在門口的人一刀給解決了,今日注定不會有任何人前來救他們。
段飛帶著人跟漕運司的打成一片,漕運司的人手中並沒有利器,隻是一些棍棒在手,而李少遊帶來的人都是攜帶了兵器,下手也是狠辣,根本不管對麵是什麼人,直接捅個對穿過,李少遊看著就覺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