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絕將月雲兮整理好的病例,按照順序放好:“或許你見過跟他長得像的人。”
“沒有。”月雲兮果斷的搖頭,她沒有見過跟穀宇差不多的人,“應該說,我覺得麵熟的是他手中的竹笛。”
“竹笛?”洛清絕仔細想了想,穀宇的腰間,確實插著跟竹笛,竹笛上的穗子,當時還因為眼熟多看了兩眼,“那穗子是你的。”
“嗯,穗子是我的,但是那竹笛有些麵熟,製作粗糙,年深久遠,像是出自初學者之手。”月雲兮一邊絮絮叨叨的說,一邊將病例裝好遞給洛清絕,“二哥哥,穀宇是做了什麼讓你為難的事情嗎?”
“倒不是他做了什麼為難我的事情,我隻是有些事情要做,想著他與你有些關係,想問問你這邊,如何處理他而已。”
“若是穀宇沒有做什麼讓二哥哥為難的事情,二哥哥就不要理會他吧,穀宇他,性子有些桀驁,但算不上一個壞人,更何況,他與我有救命之恩,二哥哥能給他一些方便,就給一些吧。”月雲兮回過頭來道,“永昌跟顧姐姐的婚事,能如期舉行嗎?”
“能,顧將軍調了精兵守衛將軍府,想要通過層層護衛擊殺顧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皇城之中,顧將軍府若是都被人無聲攻破了,那皇上就該寢食難安了。”洛清絕將最後一遝病例放好,在月雲兮的身邊坐下,“你總是擔心別人,什麼時候也擔心擔心我啊?”
月雲兮掩嘴笑:“二哥哥,這月黑天高的,你若是出門殺人放火,一定要記得蒙著臉,若是被人認出來了就不好了。”
洛清絕點了點月雲兮的腦袋,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隨後,像是想到什麼,用溫柔又嚴肅的的語氣詢問道:“阿九,二月我們就要成親了,阿九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月雲兮看著洛清絕認真的臉龐,笑著詢問道:“二哥哥想知道什麼,隻要是二哥哥想知道的,阿九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真?”洛清絕的眸子中滿是認真,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月雲兮主動告訴他,她的身份,可是沒有,五年來,她從未提及過自己的身份,哪怕是有人詢問道,也是用她早就編好的那一套說辭糊弄過去。
“當真,隻要二哥哥問,我一定告訴二哥哥。”
洛清絕話到嘴邊,卻吞了回去,他問,她才會說,也就是說,過去是她守著的秘密,她不想告訴任何人,可若是洛清絕問了,她也會全部告訴她。
“罷了。”
“二哥哥不想問了?”
“阿九不想說的事情,我也不想問,你隻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是站在你身邊的。”洛清絕伸出手,撫摸著月雲兮的臉,“這該死的欽天監,看的什麼日子,非得要明年二月初二才能成親,我真是恨不得立馬就拜堂成親。”
洛清絕將月雲兮整理好的病例,按照順序放好:“或許你見過跟他長得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