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澤瀾一驚,儼然沒有想到會遇到刺客,隻是不知道這刺客是來殺他的還是殺雲阿九的:“來殺你的?”
“大概吧。”月雲兮看向樓上,軒轅永瑜正在調試手中的弩箭,那弩箭十分小巧玲瓏,軒轅永瑜對著月雲兮展眉一笑。
“阿九姑娘,真是抱歉,手滑了。”軒轅永瑜笑得一臉的坦然,沒有絲毫的歉意,“若是阿九姑娘不介意的話,不若上來喝杯茶,西涼三王爺也一起,如何?”
“看來他恨你得緊,無時無刻不想著殺了你。”北澤瀾打開折扇,遮住嘴巴說道,隨即抬腳朝著酒樓走去,他倒要看看軒轅永瑜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月雲兮瞥了一眼,轉身毫不猶豫的走了,絲毫沒有要上去的意思,軒轅永瑜看向月雲兮離去的背影,拿起一旁的鋼針,上到弩箭上,再次朝著月雲兮射去,然而那枚鋼針尚未觸碰到月雲兮就被一柄劍給彈了回來,直襲軒轅永瑜,軒轅永瑜微微側身,鋼針貼著他的脖頸刺過去,在他的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線。
軒轅永瑜伸手摸了摸被刺破的脖子,目光落在跟在月雲兮身後,如同鬼魅一樣的人,這個人,他從未見過。
“四王爺,你欺負的那個小姑娘,可不是小野貓,凶狠著呢。”北澤瀾走進來,大喇喇的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這般光明正大的偷襲人家,也不怕招惹來洛清絕的瘋狂報複。”
“本王與洛清絕早就成了死敵,縱然本王什麼都不做,他也不會放過本王,本王也不會放過他。”軒轅永瑜回過身,在桌邊坐下,“你這次出使,目的是什麼?”
“奉命出使,其實我不想來的。”北澤瀾很是無奈的說道,“畢竟月風華很有可能在南齊的,一個不好,會死在他手中,再加上東臨那位毒相,我真的是不想待在這裏。”
“毒相?你說的是東臨女相秦挽箏。”
“那個女人就是一朵帶毒的罌粟花,摸不得的。”北澤瀾麵色凝重,“你也別去招惹,連月風華都要忌憚三分的女人,可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軒轅永瑜笑容不變:“再厲害,也隻是個女人。”
北澤瀾沒有反駁,確實是個女人,可這個女人的厲害之處,知道的人很少,而且這女人頗為厭惡男人,軒轅永瑜要是犯到這女人手中,指不定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四王爺,如今蘭城跟河西府都落入洛清絕的手中,你在朝中的勢力也被拔除了不少,你就不著急嗎?”
“不急。”軒轅永瑜端起酒杯,看著酒杯中清澈剔透的美酒,一口飲盡,“任何時候,都要冷靜,本王就是太不冷靜了,才會給洛清絕鑽了空子,六部隻要兵部跟吏部還在本王的手中,皇上就翻不起浪,更何況皇帝跟洛清絕之間也並不是堅不可摧,四國的人都在,是個很好的機會,唯一覺得可惜的就是月帝不在,若是月帝在,指不定能上演一台好戲。”
北澤瀾一驚,儼然沒有想到會遇到刺客,隻是不知道這刺客是來殺他的還是殺雲阿九的:“來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