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挽箏果斷的點頭,元齊釀酒的手藝不差,這人總是喜歡釀各種各樣的酒,她有時候還真的饞他這釀酒的手藝,不過縱然是將釀酒的方法告訴她,她隻怕也釀不出她想要的味道。
秦挽箏從未踏入過元齊府中,此次也不例外,坐在兩府之間的牆頭,等著元齊拿酒出來,元齊看著坐在牆頭上的秦挽箏,有些無奈:“下來喝。”
“上來喝。”秦挽箏立馬道,“你若是不上來,我可就回去睡覺了,我最近都沒休息好,可是困倦著呢。”
元齊無奈,隻能飛身上牆,學著秦挽箏的模樣,坐在牆頭上,將酒壺遞給秦挽箏,又從懷裏摸出好幾個油紙包,一一打開,放在衣兜裏,避免掉地上去:“我拿了下酒的零食,都是你愛吃的。”
“金絲蜜棗,紅薯幹,柿餅,這些東西下酒,到是別有一番味道。”秦挽箏拿了一個蜜棗塞進嘴裏,滿意的咀嚼著,這男人不隻是酒釀得好,做吃的也是有一手,她是真的饞,隻是饞的是他的手藝,還是他的人,估計連秦挽箏自己都不知道。
“這酒後勁大,你喝慢一些。”元齊拿了一個自製的柿餅給秦挽箏,“還記得剛進入上書房的時候,你與帝姬去摘柿子,說是要製作成柿餅,結果帝姬踩空了,從樹上摔了下去,你當時被嚇壞了,跟著一塊跳下去,抱著帝姬,讓她摔你懷裏,自己的後背全是傷。”
“自然是記得的,那時候陛下還是太子,得知帝姬摔下了樹,直接讓人將宮中的所有柿子樹給砍了,還罰我在上書房門外跪了兩個時辰。”秦挽箏看著手中的柿餅,“帝姬偷偷讓侍衛將柿子摘下來給她,做成了柿餅,還大半夜的從冷宮的狗洞爬出來看我,給我送藥,給我送來做好的柿餅,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決定此生都要效忠於她。”
“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決定,娶妻當娶你。”
秦挽箏愕然的側頭去看元齊,手中的柿餅突然脫落,秦挽箏伸手去撈,誰知身子不穩,直接朝著牆下摔去。
“小心。”元齊大驚,哪裏還顧得上酒跟吃食,伸手去接秦挽箏,直接將人帶入自己的懷中,兩人一同摔下牆頭,隻不過秦挽箏摔在元齊的懷裏,並未受傷,而元齊隻是悶哼了一聲,便急切的問道,“箏兒,有沒有傷到?”
秦挽箏襯起身子,看著滿臉急切的元齊,竟覺得心中有些酸楚,眼眶微微發紅,這人真是個笨蛋,明明他在下麵,卻隻顧著她有沒有受傷。
“怎麼了,受傷了嗎?”元齊緊張的問道。
秦挽箏轉過臉去,不想讓元齊看到她眼中的淚水,元齊卻誤以為她受傷了:“傷了哪裏,讓我看看?”
秦挽箏深呼吸一口氣,回過頭,用嘴堵住元齊喋喋不休的嘴,元齊整個人都呆住了,腦海中一片空白,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哪裏還有秦挽箏的蹤影。
“好。”秦挽箏果斷的點頭,元齊釀酒的手藝不差,這人總是喜歡釀各種各樣的酒,她有時候還真的饞他這釀酒的手藝,不過縱然是將釀酒的方法告訴她,她隻怕也釀不出她想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