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山實在懶得和這丫頭貧。
雖然這艙位隻有六個座,但他絕對不想搞點什麼事情出來。
這丫頭驚天動地的性格,他是有點怕的。
楚臻山低頭看了一眼,薑璐茜立刻就坐到他腿上了。
空姐在一邊淩亂。
什麼情況?
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吧!
這丫頭看著還像個未成年,也沒化妝,穿著打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怎麼就跟這個氣質不凡的男人……
空姐想到這裏,百思不得其解,隻好離開。
殊不知,空姐剛走,薑璐茜就要從楚臻山腿上起來。
不料楚臻山收緊了放在她腰上的手。
“還真當我這裏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楚臻山把她抱緊:“到了再走。”
薑璐茜:“……”
————
這國家這城市,薑璐茜來過,並不陌生。
上次,她是來看病治療做手術的。
這次,卻是被楚臻山抓過來,找鍾楚紅的。
“真的不是你把鍾楚紅帶走了?”
車內,薑璐茜沒忍住問。
按照她對楚臻山的了解,他還真是個敢作敢當的人。
所以,如果是他做的,他不會否認。
車子行駛在陌生的國度,薑璐茜有種錯覺,街道寬敞,行人更少。
她看著陌生的街景,不知道楚臻山接下來會做什麼。
但是,她隻一句:“楚臻山你覺得我厲害嗎?!”
楚臻山斜睨了她一眼:“不要添亂。”
添亂?
薑璐茜冷嗤一聲,把頭扭過去了。
什麼叫添亂?
薑璐茜兩眼一瞪,整個人都火大起來。
“和周良約好打球的事如何了!”楚臻山問老李。
老李開著車不假思索:“已經定在明天。”
周良?
薑璐茜突然想起這個人。
鍾楚紅的姘頭。
她突然就懂了。
鍾楚紅自己離開,去找周良了。
薑璐茜驚喜地過去抓住楚臻山的小臂:“你怎麼這麼聰明!你怎麼就這麼棒!”
楚臻山是第一次聽到薑璐茜誇他。
雖然,從小到大,讚揚的詞多不勝數,但楚臻山從來不稀罕。
要麼是奉承,要麼無所謂。
薑璐茜的話,絕對沒有奉承,也絕對真實。
楚臻山表麵不動聲色,心裏卻莫名愉悅。
“晚上帶你參加一個酒會,所以午飯後下午在酒店好好休息。”楚臻山閉上眼假寐。
他不想聽到薑璐茜拒絕的字眼。
偏偏,薑璐茜就喜歡和他作對。
“我不要陪你應酬,你自己喝酒就算了,我才不去。我明天可以去見見周良。不過,你真的要讓楚正安知道鍾楚紅和周良的事嗎?你能不能找到他們……有私情的證據?!”
薑璐茜是個有邏輯的人,不會咋咋呼呼。
“你自己在酒店,我不放心。”楚臻山把匕首拿出來扔到薑璐茜身上,“拿著,有任何問,用它解決。”
“它這麼厲害?什麼都可以解決?”
“嗯!”
“那可不可以……”薑璐茜把匕首抽出來,露出閃著光的刃,“可不可以刮胡子?要不然,我以後用它給你刮胡子!”
“咳……”前排老李,在線被嗆。
薑璐茜把匕首放回去:“行了,姑奶奶收下。”
楚臻山實在懶得和這丫頭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