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我說過,楚家由我日子在,誰都不能再欺負你。”楚寒澈認真的說,雄厚的聲音讓人莫名的安心,可是楚雲煙卻信不過他,可能是從一開始,就抱著利用眼前男人的心態,不是對方不可信,而是她沒有給自己信任楚寒澈的機會。
“早上晴欣和寒露,拿著昨天青玄大夫開的藥方子去抓藥,撞到了藥架子,毀了二夫人的藥材,被懲罰了。”楚雲煙聲音小小的,帶著委屈。
楚寒澈一聽果然和那個女人有關係,臉色立馬陰沉起來,可是心裏同時敲響了警鍾,他請青玄進府給楚雲煙看病,別人並不知情,都以為是他的朋友,今天拿藥的事情,怎麼剛剛好傳到二夫人耳朵裏呢,楚寒澈立馬想到了是自己院子中的人不幹淨。
“我還沒有從程管家嘴裏問出來誰是主謀,這樣子放過他,你會受委屈。”楚寒澈一想到程樹林軟硬不吃的態度,就氣的牙癢癢,而且程樹林口口聲聲說和二夫人遠親,若是他真的像是審問叛賊一樣,也是不行。
所以,楚寒澈一直很為難,隻能用不整死他卻也不放過他,這樣子耗著。其實他心裏也清楚,能讓程樹林動手做事的人,隻有二夫人,隻是他沒有想到,二夫人這麼著急的出手,救回程樹林,而且會動雲煙身邊的人,早知道如此,前幾日二夫人來向他說情的時候,他也放過程樹林了,最起碼讓楚雲煙受些委屈,總比讓楚雲煙心疼強,楚雲煙和晴欣關係好,本就心善,如今怕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不會求自己。
“不會委屈。”楚雲煙淡淡的說。
楚雲煙確定要放人,楚寒澈立馬讓人把程管家送回去,並通知二夫人。和楚雲煙聊了聊病情,楚雲煙就拿要照看晴欣為理由回去了。
隻是楚雲煙一走,楚寒澈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一把掃掉書桌上畫了一半的圖紙。到底是誰給二夫人通信的?
楚寒澈趴在桌子上,揉捏著眉心,突然間想到好像是一天都沒有見到白露了。平日白露都會想方設法的見他,給他端茶倒水,今天怎麼不見了蹤影。莫非是她高密?
白露在他身邊伺候,雖然清楚的知道白露聽二夫人的話,可是這些日子,他也有自信讓白露清楚這個家,他說話的分量。所以白露一直想著爬上她的床,即使不守本分,也不認為白露會這麼不識好歹。
楚寒澈在桌子上輕輕地扣了三下,屏風的後麵,立馬出現一個穿著便裝的侍衛。
“將軍,有何吩咐?”侍衛朝著楚寒澈叩首,規矩的不像是個凡人。
“去盯著白露,看看她平時都和誰在一起,說了什麼話。”楚寒澈語氣低沉,看來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以為丫頭片子最好哄,然後疏忽了。
侍衛搜的一下,消失不見。楚雲煙站在門衛,聽到這樣子的對話,滿意的笑了笑。
她也懷疑有人在大少爺府中當眼線,可沒有想到白露剛接近楚寒澈這麼幾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