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淵和白淩曜不愧是一母同胞,性格竟然如此相似,都不是什麼善茬。
嗯,還是南淩曄好,是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王爺若沒事,我便告辭了。”宋靡音對著景王微微福了福身子,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白淩曜看著宋靡音離開的背影,他心中忽然升起一抹不甘心之意。
他還從未被一個女子這樣嘲諷過。
宋靡音,等著瞧。
宋靡音偷偷摸摸的從盛王府後門進去了,她一路回到了自己房間,回來後就已經是太陽落山了,宋靡音趕緊換上她丫鬟裝。
三天沒回來,不知道七王府變成了什麼樣子。
“夏兒姑娘,王爺說你回來了,就讓你趕緊過去伺候。”宋靡音剛回房間換了衣服,門外一個丫鬟喊道。
“哦,馬上。”宋靡音隨口應了一聲,心中感覺自己要死了,肯定要死了,她這麼多天不在,還不知道白淩淵這個變態會怎麼折磨她呢……
很快,宋靡音懷揣著一顆不安的心來到了白淩淵的房間外。
“該死的女人,還不快進來伺候本王!”白淩淵那暴躁的聲音傳了出來。
宋靡音聽著白淩淵這暴躁的聲音,她就知道接下來她會遭遇非人你折磨。她被嚇的渾身一抖,一臉苦逼的模樣,而後便忐忑的推開門,進入了房間。
隻見白淩淵正桌一身紅色的睡袍,半躺在軟塌之上,露出胸前的胸肌和腹肌來,性感魅惑,那一俊魅的臉一片冰冷。
宋靡音看著這樣的白淩淵,心中一陣緊張的心跳,又吞了吞口水。
這該死的白淩淵,竟然如此邪魅撩人,這是在魅惑她麼?
“見過王爺。”宋靡音有點不敢在看,底下了眼眸,福了福身子。
“這幾天去哪了?”白淩淵冷酷無情的問道。
“奴,奴婢回家了一趟。”宋靡音低下頭不敢對視白淩院,當然,她已經想好了說辭,
“回家?你家人不都死光了麼?”白淩淵那冰冷的眼眸犀利的盯著宋靡音,聲音特別的冰冷。
宋靡音心中暗想糟糕,她怎麼忘了這個是,心中一陣慌,於是她立刻跪在了地上,誠懇的道歉,“對不起王爺,奴婢不是故意要離開王府,奴婢是真的有急事才離開的。”
白淩淵目光冷厲的盯著宋靡音這心虛的模樣,厲聲道,“本王的王府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宋靡音被白淩淵給嚇的渾身一顫,抬起了頭,一臉柔弱無助的可憐模樣,一臉能博取同情。
“別想用這一套博取本王的同情,你給本王出去跪著。”白淩淵怒聲吼道。
“是。”宋靡音很聽話的起身,準備出去跪著。還好隻是罰跪……
正當宋靡音準備出去跪著的時候,白淩淵忽然又厲聲一嗬,“過來。”
宋靡音一怔,然後心中又一陣驚慌。
怎麼了?
“你知道,本王叫你過來是幹什麼?”白淩淵那冰冷魅惑的聲音傳來。
宋靡音心中一緊,立刻搖頭,“不知道。”
白淩淵和白淩曜不愧是一母同胞,性格竟然如此相似,都不是什麼善茬。
嗯,還是南淩曄好,是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王爺若沒事,我便告辭了。”宋靡音對著景王微微福了福身子,然後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