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宗準備的靈食和酒水都特別的美味,那對新人醉沒醉林清婉和易寒不知道,反正他們是有些醉了的。
隻是兩杯靈酒而已,易寒還好,林清婉卻有些微醺,臉上嫣紅一片,易寒本來沒醉的,看著都覺得自己醉了。
雖然倆人沒說話,座位之間也不是很靠近,但無形之間就是有一種很默契的氣氛在倆人之間湧動。
雖然隻是時不時的相視一笑而已,但同桌的其他人就是覺得牙酸甜膩,一整桌的氣氛都怪異起來。
辛文佳和屈銘倆人過來敬酒,今天來赴宴的人很多,當然不是每一桌都值得他們敬酒,也就各自的親朋好友,以及各大宗門的代表值得他們敬一杯而已。
倆人臉色都很淡然,帶著客氣的微笑,不像是結婚,倒像是例行公事的公司年會似的。
林清婉和易寒隨大流的站起來。
辛文佳和婁子塵說了幾句話,端起酒杯時往倆人身上看了一眼,對上林清婉的目光後微微一笑。
林清婉下意識的回以一笑,欠了半身以示尊敬。
大家一起祝倆人天長地久,永結同心,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林清婉下意識的轉頭和易寒相視一笑。
易寒放下酒杯,扶著臉色越發紅的妻子坐下。
辛文佳和屈銘轉身離開。
回去以後,許賢都忍不住道:“貌合神離,這場婚禮這麼盛大,一路上倆人各種男才女貌的傳說不斷,我還以為他們有多恩愛呢。”
易寒道:“閑事少管,等婚宴一結束我們就走,去找一座人跡罕至的山給你閉關。”
許賢歎息,再度摸了摸砰砰直跳的心髒道:“那種不好的預感又出現了。”
林清婉都有些懷疑了,“這到底是真的預感,還是你妄想了?”
許賢堅持,“就是預感!”
林清婉和易寒就對視一眼,當機立斷,“明天你和我們去找一找婁子塵和武存劍吧。”
“幹嘛?”
“打聽一下他們渡劫時的情況,看能不能有什麼好的扛雷物,我們好提前準備。”
易寒也道:“應該會有法器或法寶可以幫忙抵擋一下雷劫的。”
許賢道:“不會便宜的。”
易寒:“錢從來都不應該成為修煉途中的問題,放心吧,總能掙到的。”
林清婉深以為然。
看著倆人,許賢四人默默地不說話,所以說,人生是不能對比的,尤其是和易寒比財力。
不過……“你現在和我們也差不多了,這個世界不要金銀。”
易寒信心滿滿,“總能掙到的。”
易寒他們第二天就去找婁子塵和武存劍打聽渡劫的事,他們倒也不隱瞞,把能說的都說了。
也都猜得出他們是幫許賢打聽的,問道:“許道友不是從元嬰跌落的嗎,按說再結嬰是不應該再渡劫了吧?”
易寒他們眉眼直跳,
林清婉輕咳了一聲道:“當時情況太混亂,我們也講不好老許到底是破界後掉落的境界,還是破界時,或是破界前,所以,我們想,如果是破界前,那這個世界的天道會不會認為老許一直是金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