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個薛天衣是什麼人啊?你說爺爺很看重薛天衣,他到底有什麼出色的地方?你怎麼會請他吃飯的……”
返回“葉氏公館”的路上,葉錚坐在姐姐的車裏,忍了片刻,終於還是把心裏的很多疑問倒了出來。
“他是什麼人,你可以回去問其他人!少來煩我!”
葉曼舞專注開車,沉著臉道。
“哦,那我回去問爺爺了!嗬,姐,你這是第一次主動請男人吃飯吧?薛天衣和你什麼關係?會不會你們……有點對眼了?”
葉錚眉頭輕挑了幾下,嘻皮笑臉的道。
葉曼舞懶得理他,所以沒有回答。
可是在葉錚想來,姐姐的默認就等於承認,於是他大呼小叫的道:“哎呀,不會是真的對上眼了吧?那你要是和薛天衣成了好事?他不就是我姐夫、我就是他小舅子了?姐,告訴我,你欣賞他哪一點?能進入你法眼的男人,一定極厲害了!姐,你倒是啊!你想急死我是不是?”
葉曼舞被他糾纏的心煩意亂,無奈之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好吧,他酒量很大,我就欣賞他這一點,行了吧?”
“原來如此……”
葉錚信以為真,心道:“也是啊,能一次喝兩瓶白酒、兩瓶紅酒的男人,這世界上不多,而能一次喝下四瓶酒卻一點醉意都沒有的男人,那就更屈指可數了!我靠,那薛天衣會不會懂得什麼化酒大法,否則他怎麼撐得住?不行,下次見了他,一定好好討教!哈,有個世界第一的姐夫也不錯,以後在兄弟們麵前可以吹吹牛皮了!”
葉曼舞此刻心裏想的也是薛天衣,通過今天這件事,她對薛天衣多少又有了一點了解,心想那家夥雖然有點自以為是,但也有點俠義心腸、而且還喜歡像爺爺一樣對人說教,雖然自己對這個突然闖進生活圈子裏的家夥還是非常排斥,但感覺已不像剛開始時那麼強烈了。
“好吧,既然他不讓人那麼討厭了,那就繼續履行和爺爺達成的口頭協議,試著再和他交往幾次吧。反正用不了多久,我會去美國一段時間,到那個時候,我們之間不會再有聯係了,然後就會徹底斷掉……不管如何,我和他之間終究是不可能的……”
葉曼舞腳下猛踩油門,柯尼塞格車瞬間加速到一個讓人血液沸騰、心跳加速的碼數,向前狂飆起來。
葉錚興奮的嗷嗷怪叫一聲,在倍感刺激的同時,也暗暗納悶,心想姐姐平時開車四平八穩,今天怎麼也玩起了心跳速度?會不會大腦受什麼刺激了?
…………
由於後天就要到燕京十六中報到,所以薛天衣當晚回到四合院後,在接下來的一天兩夜時間裏,哪兒都沒去,就隻悶在自己的房間中閉關修煉,調養身體。
他手臂上的傷勢經過這一天兩夜時間的休養,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複元著,到了報名的當天淩晨,已經沒有任何的不適,薛天衣拿掉了纏裹在手臂上的白紗布,發現傷口已經結疤痊愈。
對於別人來說,受傷後複元的這麼快,絕對是件匪夷所思、神奇無比的事情,可對薛天衣來說,這種狀況卻已經習以為常,他手腕上那串來曆不明的神秘五色腕珠所吸納的靈氣、以及他用“九重天”心訣修煉出的玄陰、玄陽真氣,都具有著奇特的自動修複傷口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