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長,你醒了?感覺還好吧?”
聞人若即再次蹲下身,笑眯眯的看著從地上翻身坐起的李天鼎。
李天鼎雖然被薛天衣撞擊的昏迷過去,但他修煉過“金鍾罩”硬氣功,抗擊打能力極強,而且薛天衣出手時也留有分寸,所以聞人若即並不擔心李天鼎會受傷。
李天鼎隻覺胸口疼痛欲裂,雙手搓了半晌,這才覺得好了一點,站起身來,左右看了看,脫口問道:“薛天衣呢?他人呢?”
“走了。”
“走了?為什麼要放他走?我們還沒打完呢!”
李天鼎揮舞著一對鐵拳,又恢複了之前那種強悍霸道的氣勢。
聞人若即沒好氣的道:“李隊長,不是我要放他走,而是他要走,我根本攔不住!還有,你都被他撞的當場昏迷過去了,還怎麼和他繼續打下去?”
雖然在“雷霆”特種大隊中,聞人若即隻是擔任副隊長一職,但她們聞人家族在軍界中背景深厚,多人在軍方領導層中擔任要職,比起一步一個腳印爬到大隊長職位上的李天鼎,她擁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因此一點都不懼怕李天鼎這個隊長,很多“雷霆”成員私下裏都說,表麵上李天鼎是他們的大隊長,但實際上說話管用的是聞人若即。
聞人若即雖然貌美傾城,擁有“軍中之花”的美譽,但她性格直來直去,敢愛敢恨,比起鐵血豪爽的男兒也不遑多讓,所以說起話來並不忌諱什麼,本來李天鼎被擊敗昏迷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不用直接說出來,免得尷尬,但聞人若即就偏偏當著他的麵說了,而且用詞一點都不委婉。
李天鼎拿這個美女副手一點都沒辦法,被她說的滿心羞愧,滿臉通紅,如果放在白天,他那張本就黝黑的臉膛,看起來一定和關二爺似的成了棗紅色。
“唉,八十老娘倒繃孩兒,咱們兩個這一次敗的慘啊!不行,我是沒臉再擔任這個大隊長職務了,回去後我就寫辭職報告!”
李天鼎扯掉了依然戴在臉上的麵具,自言自語的嘟囔道。
聞人若即暗暗好笑,說道:“李隊長,你也太不淡定了吧?勝負乃兵家常事,這世上,有誰敢說自己是常勝將軍?”
“問題是……擊敗我的,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高中學生啊!這個臉,我實在丟不起!”
李天鼎一掌拍在小巷的左側牆壁上,那堅強的牆壁被他掌力震穿一個大洞,隨即他雙手抱住腦袋蹲在地上,一副痛苦麵容。
“你丟不起臉?那我呢?我還是他的教官呢!”聞人若即看起精神倒不錯,李天鼎羞愧的不得了,她居然能笑得出來,笑著道:“李隊長,你別隻顧著丟臉不丟臉的事情啊!反過來想想,這件事情難道不值得咱們高興嗎?”
李天鼎一怔,這才想到自己和聞人若即花費這麼大的功夫,跑到這小巷子裏來和薛天衣動手的目的是什麼,撓了撓頭,嘿嘿笑道:“那倒是,薛天衣這小子……確實是個難得的高手啊!如果能把他拉進‘雷霆’,他一個人頂得了十名成員。下一年度全軍特種兵競爭中,咱們穩拿第一!”
聞人若即道:“隻可惜他拒絕了我的邀請,而且態度很堅決!這塊骨頭不好啃啊!”
李天鼎道:“這塊好材料是你發現的,就交給你來處理了。怎麼樣聞人若即同誌,有沒有信心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