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走出沒兩步,就聽到背後“啪…的一聲,卻是玄冰寒著臉,
把兩張百元鈔票拍在桌子上。
“老板,飯錢放這裏了,多少就是這些!”
看到店老板回過頭疑惑的看著她,玄冰冷哼了一聲,向薛天衣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站起,就要離開。
那邊桌上的李屠站起身來,推開身旁的椅子,腳步虛浮的走過來,伸開雙臂攔住玄冰和薛天衣的去路,不滿的嚷嚷道:“美女,哥剛才已經說了,這頓飯哥請你!你這麼做 ……是不是瞧不起哥?是不是不給哥麵子!”
李屠絕不是什麼善類,雖然受到所屬團體的規矩約束,不敢明著對驚為天人的玄冰下手,但也不會輕易的就放走玄冰,他剛才說要替玄冰結帳,隻不過是想引起玄冰的注意而已,能討取玄冰的好感最好,要是玄冰不識抬舉,那他就有尋釁滋事的理由了。
李屠是個極喜歡獵色的人,經常利用各種下三濫的手段實施他的獵色計劃,他準備攔住玄冰之後,先在口頭上和手腳上占點便宜,如果玄冰表現出軟弱害怕的樣子,他就得寸進尺,軟硬兼施的拉著玄冰到自己的餐桌上去喝幾杯,他隨身攜帶著各類迷藥,把玄冰迷倒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時候把玄冰架到某個酒店旅館裏,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快活一場。
這種方法,李屠和一幫兄弟之前不知已經用了多少次,屢試屢爽,受害的女人事後不是顧及自己的聲譽不願聲張,就是受到李屠等人的死亡威脅不敢報警,最後全都不了了之。
李屠阻摟住玄冰和薛天衣的去路,看向玄冰的眼光仿佛是看著一隻再也逃不掉的獵物,口水幾乎要流了下來,他氣勢十足的說完那幾句話後,身後的同伴大聲起哄,怪笑連連,淫言穢語不絕於耳。
“你是誰哥?”玄冰雙手抱臂,一雙美目眯成了一條縫兒,似笑非笑的道:“老娘不認識你!“玄冰一笑,薛天衣也跟著笑了起來,他似乎知道玄冰接下來會幹什麼,於是知趣的向後退開一步,就專等著看好戲了。
李屠喝了不少酒,頭腦遠不如平時那麼清醒,聽玄冰自稱“老娘”先是一怔,隨即上下打量了她一陣,抹了抹嘴角邊的酒漬,咧嘴笑道:“美女,你別逗了!你身材這麼好,雙腿這麼直,腿間幾乎看不到一點縫兒憑我李屠多年的經驗來看,你絕對沒有生過孩子,怎麼敢自稱老娘?”
玄冰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生過孩子?我兒子今年三、四十乒了,姓李,單名一個屠字!”
“姓李……
帶個屠 ……
李屠?奶奶的,這名字聽起來好熟”
李屠眨了眨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李屠身後的幾名同伴聽的清楚,一個個嘻嘻哈哈的大笑起來,其中一人道:“李屠,人家美女拐著彎兒罵你呢!”
另一人道:“美女膽子夠大,居然罵到咱們李老大頭上來了。李屠,遇上這種事情你能忍嗎?反正換我我是忍不了的!”
又一人道:“李老大,是純爺們、真漢子的,立即反擊吧!現在就按倒那美女,錄光她、進入她、摧殘她、蹂躪她哦耶!”
“靠……你在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