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少你你…黃毛臉色大變,指著莫少奇的鼻子顫聲道:“你的鼻子……你的鼻子……”
“我的鼻子我的鼻子怎麼了?”莫少奇慘聲問道,一臉的恐懼之色,手抬了好幾次,想要再摸一下自己的鼻子,但驚怕疼痛之下,竟不敢再碰。
“你的鼻子鼻尖沒了”黃毛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間扭頭向四下裏看了看,渾身的寒毛已經豎了起來。
莫少奇本來坐在那裏軟玉溫香抱滿懷,突然間鼻尖就被削了去,這種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以至於黃毛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鬼”字!
孫小潔也看到了莫少奇的傷口,她尖叫一聲,轉身急步跑進自家店裏,一頭撲進母親懷裏,驚恐委屈之下,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孫小潔的母親李如意直到這時,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滿臉詫異,抱住女兒的身體,口中不停安慰著,目光卻已經轉向了丈夫孫老六。
“老孫,你的刀呢?”
李如意忽然發現丈夫手裏那把小刀居然沒了,結婚這麼多年,她記得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孫老六一向是刀不離手的,現在正是生意正忙的時候,而他的刀卻不見了蹤影,這讓李如意感到很驚奇。
孫老六放下了手裏的一塊羊肉,慢慢把手清洗幹淨,然後走過去,拍了拍受到驚嚇的女兒的肩頭,輕聲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老孫,你的刀呢?”
李如意看慣了丈夫手裏拿刀的樣子感覺那刀就是丈夫的生命似的,如今丈夫手中無刀,她竟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忍不住再次問道。
“刀在那裏1”孫老六向著店外的一株楓樹指去那株楓樹就在前方的街道邊,距離這裏約有二十米遠。
那一柄隻有拇指大小的刀,此刻已經深深嵌入二十米外的樹幹裏,現場除了孫老六自己和薛天衣外,再也不會有人發現它。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你六叔是個用刀手高啊!”坐在外麵餐桌前的薛天衣悠然道。
寧小妃皺眉看著在那裏跳腳大叫、慘叫不止的莫少奇,以及忙著打急救電話並順便報警的黃毛等人,扭過頭問薛天衣道:“他的鼻子,難道是六叔傷的?用刀傷的?可是六叔根本沒有出屋啊,還有他用來傷人的刀呢?警方要是過來了那刀可是凶器,要是被警方找到,對六叔很不利的!”
薛天衣笑道:“放心,警方找不到刀的!隻要你六叔不自己承認傷了人,那個莫少奇今天隻能自認倒黴!”寧小妃瞪大眼睛看著他問道:“你的意思真是六叔傷了莫少奇的鼻子?”
薛天衣含笑點頭。
寧小妃瞟了一眼莫少奇,哼道:“調戲六叔的女兒,他活該!”
“確實活該!”薛天衣道:“如果我是你六叔,我隻怕出手比他還要狠一些!”
沒多久,一輛急救車呼嘯而至,與此同時警笛齊鳴四輛警車也先後趕了過來。
黃毛一看到警車就像見了救星似的迎上去,等到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員下車後,他湊上前去,指手劃腳的也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那些警員就一臉嚴肅的走到莫少奇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幾名醫生從急救車上下來,為莫少奇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示意他一起到醫院去作後續治療,臨走之前,莫少奇招手叫過一名警員,一臉憤怒的對他說了幾句話,那警員開始一臉為難,後來莫少奇不知許諾了他什麼,他這才咬了咬牙,手一揮,帶著五、六名同伴走向老六燒烤店。
一些在老六燒烤店就餐的顧客們看出不妙,有的結帳走人,有的幹脆趁機偷偷溜掉,白吃白喝一頓,除了薛天衣、寧小妃以及黃毛那一桌的人坐著沒動外,店裏店外的其他顧客轉眼間就走了個幹淨。
李如意和兒子李小虎見狀都很著急,想去阻攔那些沒掏錢就想溜的顧客,倒是老六無動於衷,他勸老婆兒子冷靜一些,又讓他們去陪著驚魂未定的女兒說話,自己已經走出了店門,迎上那幾名警員。
他的目光似有意似無意的向寧小妃那裏瞟了一眼,見寧小妃含笑點點頭,心神大定,笑眯眯的對走過來的那幾名警員道:“幾位,有事?”一名身材魁梧、皮膚稍黑的警員嚴肅的道:“你就是這裏的老板?”孫老六點頭道:“是。”那警員探頭向店裏看了看,目光在孫小潔身上停留了一下,道:“你女兒是不是叫孫小潔?”孫老六點頭道:“是。”那警員雙眼一瞪,目光淩厲,道:“你女兒涉嫌故意傷人,我們要帶她回警局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