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這個數目,是馬大全一輩子都掙不到的,有了這筆錢,他對今後的生活重新燃起了信心和希望,雖然薛天衣堅持說這些錢還不還都無所謂,但馬大全卻暗暗決定,隻要自己有了掙錢的能力,就一定要努力工作,好好賺錢,力爭早一點把錢還給薛天衣的那位朋友,真要還不上,那自己兩口子真的甘願去當牛做馬,報答對方的這份恩情。
薛天衣的這些錢不便解決了馬大全一家人的燃眉之急、也消除了他們的後顧之後,等到早晨李春hua帶著兩個女兒趕來照顧馬大全的時候,看到馬大全拿出的那些銀行手續上的一長串數字時,免不了一番驚喜,差點就要給薛天衣跪下磕頭。
“李大姐,現在咱們不缺錢了,等過兩天馬大全可以吃東西了,你買些營養的滋補的東西給他吃,爭取把傷早點養好,早點回四合院去住!”薛天衣給纏在自己身邊的馬夢夢和馬真真錄了個糖果,笑著看她們吃下後,這才起身離開,到國術館去工作。
來到國術館的時候,苗亮的弟子以及國術館的學晏居然都已經到了,他們每個人都在練武場上“嘿嘿喝喝”的認真練功,苗亮身穿一襲青色的華夏傳統武者服,坐在國術館門側的一張躺椅上閉目養神,朝陽照射在他的臉膛上,竟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薛天衣誰也沒有打擾,悄無聲息的走到自己的工作區,開始幹起清潔工作。
一個小時後,薛天衣結束了今天的第一次清掃,離開國術館前,見鼻亮依然坐在那裏,顯然是在養精蓄銳,準備迎接今天正午野田加鹽的挑戰。
鼻天衣回到四合院吃了早餐,和林雪憶母女、何小手說了幾句有關馬大全病情的事情,然後就再次趕往馬在全所在的醫院。
明天薛天衣就要開學、還要到國術館去打掃衛生,到醫院去探望馬大全的時間會變的很尖,趁著這兩天休息,有空就多去看看。
去往醫院的半路上,薛天衣接到了葉曼舞的電話,這讓他覺得有些意外,上一次他拒絕了葉曼舞的邀請之後,對方像是賭氣似的,再也沒有聯係過他,他還認為自己和這個被爺爺和葉老爺子“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之間,再不會有任何的糾葛往來了呢。
“薛天衣,傘天中午有事嗎?”葉曼舞的聲音聽起來和往常有冷冰冰截然不同,給人一種暖暖的、
懶洋洋的感覺,薛天衣心想她要一直這麼說話,聲音其實還是很溫柔很動聽的。
薛天衣暗中琢磨了一下,然後就猜想可能是葉曼舞剛剛才睡醒,是窩在被子裏打的這個電話。
“中午?中午我有事啊!最近我很忙的!”薛天衣隨口答道。
薛天衣說的是真話,他最近真的很忙,忙到連修煉功法的時間幾乎都沒了。
“你”葉曼舞雖然有些不爽,但並沒有發作,沉寂了小片刻,這才淡淡道:“你就不能抽出點時間來?”薛天衣笑道:“抽時間幹計麼?”
葉曼舞道:“我請你吃午餐這也是我爺爺的意思。他老人家說你好久沒找他說過話了,希望你能抽時間過來一趟,在吃飯之餘,他也能順便問問你最近的學習生活情況。可以麼?”
薛天衣想了一下,道:“好,有時間我一定過去再次拜會葉爺爺。
不過,今天中午我真的有事!真的去不成了!這頓飯,改日我請你吧?”葉曼舞道:“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薛天衣道:“幫忙就不用了……”
葉曼舞立即接口道:“我爺爺說滴水之恩湧泉報。薛爺爺當然救過我爺爺的命,這份恩情,不僅僅是我爺爺,我們全體葉家成員都會記在心裏,永不相忘!有事你一定要告訴我、告訴我爺爺也行,不然我們幫不上你的忙,會覺得很內疚。”
薛天衣道:“真不用幫忙!我有個朋友受傷住進了第四人民醫院,他老婆要帶著兩個孩子,所以我有時間就過去幫著照顧一下。”“第四人民醫院第四人民醫院”葉曼舞喃喃重複了兩遍,心想那醫院不是我們葉家旗下的產業嗎?想了想,然後又問道:“你朋友他……住在幾樓幾病房幾床位?”
“十三樓十六號病房三號床葉大小姐,你問的這麼詳細,不會是想來看看吧?”薛天衣笑問道。
“嗯,你在醫院裏別走,我這就過去!”葉曼舞說著,也不給薛天衣說話的機會,先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