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現在也算是個財大氣粗的主了,我們班主任的新房和存款,就都包在我身上了!兩三百萬對於兩個多億來說,還真是九牛一毛!”薛天衣回到玄冰的辦公室後,眉hua眼笑的說道。
玄冰道:“你準備怎麼做?明天去買房子?去辦存款?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去?”薛天衣道“這些我都不太懂,本來是想讓六師姐你陪我一起走一趟的,可是你這裏忙啊!離開一會兒,那得少掙多少錢!”
玄冰啐道:“你知道師姐我不稀罕錢的!我這麼努力掙錢,一來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比別的女人差,二來也是為“天機門,的門人著想!你們以後結婚討老婆、生女兒兒子、各種生活開銷,總不能都指望著師父老人家吧?為了減輕大家的負擔,這些錢以後就都包在我身上了!”
她拿過一旁的工作日誌看了看,然後甩在一旁,笑道:“正好,明天早上我有空?就陪你到房市看看,順便再到銀行去辦一下存款事宜。既然是送給你們班主任的,那房產證上的戶主名字以及銀行卡的開戶人,都要寫上卓越了吧?”薛天衣點頭道:“是的。謝謝師姐!”“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我幫你是份內的事,不用說什麼客氣話!你還謝?哼,這次算了,下不為例,再對我說“謝謝,兩個字,我就我就掐死你!”玄冰嬌嗔著,伸出手去在薛天衣手臂上輕掐了一下。
薛天衣見六師姐鳳眼流波,宜嗔宜喜模樣兒嫵媚動人,心中一蕩,驀然間想到了那天在她臥室衣櫃裏看到的她的幾套內衣,臉皮不由一熱又覺得六師姐目光緊盯著自己看,低頭尷尬的咳了一聲。
“小師弟,有件事情我還沒問你…”婁冰突然道。
“什麼事?”薛天衣抬頭問道。
玄冰笑眯眯的道:“你那天就是寧小妃母女和葉曼舞來簽合約的那天,你到過我的臥室沒有?”
“啊?沒沒有!絕對沒有!”薛天衣慌忙擺手,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雖然他不隨便,但他的表情和臉色卻已經深深出賣了他。
玄冰吃吃一陣嬌笑,笑的hua枝亂顫,又道:“我內衣櫃裏的幾套內衣那天似乎被人動過嗯,那天似乎就你一個人有機會呆在我的辦公室裏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
她話聲未落,就覺眼前一hua,薛天衣的身形已化作一條黑影竄了出去,轉眼間人已經到了美容會所外麵的大街上他的聲音遠遠傳到玄冰的耳邊:“六師姐,我先走了,明天早上再來找你!”
玄冰走到南側的陽台上去,見薛天衣正站在遠處的一株樹下向自己擺手作別,然後轉身飛也似的溜掉了,不由笑罵道:“這死小子越來越滑頭了看看風向不對就趕緊開溜嗬,小師弟長大了,開始對異性產生興趣了……”她回到自己的臥室裏,坐到梳妝台前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嬌嫩臉頰,癡癡想著什麼怔怔的坐在那裏發起呆來,良久才輕輕一歎,脫去了身上所有衣服,關掉了床頭的台燈,遊魚一般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裏。
玄冰喜歡裸睡,她覺得這樣皮膚能更好的吸收到新鮮空氣,也能和被振產生直接的摩擦,對肌膚的養護最為有利。
玄冰的身體也是極為敏感的,黑暗之中,她渾身已經起了一層細密的顆粒,她雙手緩緩撫上了自己飽滿高挺的胸膛,指尖輕輕撩撥著那兩粒鮮豔無比的紅色蓓蕾,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呻吟聲,不時喃喃的低叫,若是仔細傾聽,就能聽到她叫的居然是:“小師弟小師弟……………,天衣……薛天和……,、,聲音如泣如訴,充滿了無盡誘惑,令人聽來銷魂魄蕩。
現在雖然還不是陽春三月,卻已有人開始奏響思春狂想曲了。
第二天一早,精神飽滿的薛天衣再次來到“冰肌玉骨美容會所”前,當他再一次看到玄冰時,不由吃了一驚,想不到一向注意保養、並且習慣早睡早起的玄冰,居然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六師姐,你你昨晚沒睡好嗎?這眼圈”薛天衣指著玄冰的眼圈問道。
“還不都怪你!”玄冰嗔了一句,這次輪到她的臉紅了。
薛天衣昨夜修煉了大半夜的“九重天”功法,功行圓滿醒來的時候,已經忘了關於內衣的事情,聽玄冰怨怪自己,不由莫名其妙,大喊冤枉道:“六師姐,我怎麼了我?我也沒招你惹你啊!”
“你就是招了!就是惹了。…玄冰嬌聲說完這話後,轉過身跑到臥室裏去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