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飽滿雙峰緊緊擠壓著薛天衣的胸膛,雙眸迷離,細心感受著雙方身體摩擦帶來的舒適快感,同時也覺察到了薛天衣身體某個部位迅速產生的反應和變化,嬌軀頓時變的如水一般濕潤起來,嬌膩聲道:“小師弟呀小師弟,你真是沒個正經!剛剛才除過妖,就想著幹這事?”
“嗯,殺妖殺的不痛快,我這心裏憋著的一口氣還沒發泄出去呢!”薛天衣抱著玄冰的嬌軀,淩空虛渡,落到了河岸邊的實地上,隨手在玄冰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摸了一把,吃吃笑道:“六師姐,我要準備殺你了!”
玄冰沒想到他這麼大膽,被他摸了一下,嬌軀不由一陣急顫,忍不住驚呼出聲,反手抓住薛天衣那隻不老實的手掌,道:“小師弟,你屬猴的啊,這麼急……不……,不行……,不能在這裏……”,薛天衣終究還隻是個少年,和這個成熟的像水蜜桃一般的六師姐有過多次交股纏綿後,對於個中的美妙魂銷滋味,竟有些迷戀上癮的感覺,身體有了反應後,隻覺體內猶如火山欲噴,迫切需要六師姐那軟綿水潤的嬌軀來澆熄,喘息著道:“六師姐,我現在就想要……”
玄冰道:“你瘋啦,這裏還是市區呢,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的,要是被他們發現……死人,你再忍一會兒,咱們到我那裏去……”,“好吧六師姐,聽你的……”,薛天衣深深吸了口氣,任憑寒冷的夜風灌入胸腔,頭腦隨之清醒了一些,他一隻手輕輕攬住玄冰的腰肢,帶著她一起淩空疾掠,如同雙飛的燕子,瞬間沒入遠方的黑暗之中。
河水透迤向前,一如往昔般靜默無聲的流淌著,仿佛這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沒有人知道,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場足以驚世駭俗的ji戰。
一場雲雨,直到東方天際露出魚白才算止歇。
薛天衣和玄冰經過大半夜的瘋狂纏綿後,在溫暖的被窩裏小睡了片刻,陽光照進窗台時,薛天衣首先醒來,他睜開眼睛,看到玄冰雪白粉嫩的嬌軀緊貼著自己,四肢像是八爪魚一般纏繞在自己身上,不由苦笑。
這個六師姐簡直就是個天生尤物,昨晚回到她的臥室後,兩人一起在大浴池裏放水洗浴,本來雙方約定到了大床上之後再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結果洗到半途的時候,玄冰春意ji蕩,情難自己,在水池裏就和薛天衣胡天昏地起來,嘴裏說著“不要。”身體卻猶如一匹難以馴服的小烈馬,表現的比薛天衣還要主動、還要瘋狂。
兩人從水池裏一直大戰到了臥室裏的大床上,玄冰學過雙修媚功,而薛天衣又戰力持久,結果一場歡娛竟持續了大半夜,最後雙方都覺得有些累了,這才在極致的快樂巔峰餘韻中相擁睡去。
薛天衣見玄冰睡的香甜,知道她昨晚上實在太過瘋狂,累的不輕,不忍心叫醒她,於是緩緩挪開她壓在自己身上的一條纖長玉臂以及一條雪白渾圓的美腿,輕輕下床穿了衣服。
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已經是早晨七點多鍾,薛天衣洗漱了一遍後,這才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開昨晚和六師姐歡好之前關掉的手機查看起來,手機上顯示的有兩個未接電話,分別是寧小妃和寧淩雲的。
不用說,兄妹兩人肯定都是出於關心自己才打的電話,尤其是寧淩雲,他更想知道薛天衣追擊那個“奸殺凶手”的結果如何,薛天衣甚至能夠想象到,昨晚自己和六師姐在床弟間纏綿時,寧淩雲卻在另一個地方反複的給自己打電話,結果自己沒接,他肯定急的上竄下跳,肝火上升了。
今天是雙休日的第二天,不用去學校上課,所以薛天衣也不急著離開,他分別給寧小、妃和寧淩雲回了個電話,免得讓他們擔心。
寧小妃昨晚上沒有聯係到薛天衣,怕他出事,整整一夜都沒怎麼睡好覺,接到薛天衣的電話、聽到他的聲音、得到他安然無恙後,居然喜極而泣,薛天衣輕聲夾慰了她好一陣子,這才讓她平靜下來,兩人在電話裏聊了將近個小時,這才掛斷電話。
給寧淩雲打電話時,寧淩雲知道他毫發無傷後,也長鬆了口氣,隻是語氣裏卻充滿了“幽怨。”歎道:“天衣啊天衣,你一整夜不見蹤影,我怎麼也聯係不上,還認為你……,你已經……,嗬嗬,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對了,那凶手呢?是不是跑掉了?”
“跑?那家夥作惡多端,殺人無數,落到我的手裏,他能跑掉才怪!”
“那……你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