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鶯鶯見薛天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嘴角含笑,輕聲道:“你想嚴刑逼供嗎?這對他們可沒有用!”
薛天衣道:“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吐口。鶯鶯姐,你是要信我,那就動手抓人!”
龍鶯鶯這次動用了“龍魂”不少人力物力,對西南五鼠一夥是誌在必得,要是這時候豁然出手抓人,那事前的一切部署就會被打亂,萬一從西南五鼠的口中問不出什麼來,那絕對是因小失大,恐怕會受到“龍魂”成員們的埋怨和責怪。隻是聽了薛天衣的話、看著他信心十足的樣子,龍鶯鶯又有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好,我聽你的!”龍鶯鶯猶豫了一下,隨即就下了決心,回頭又看了西南五鼠一眼,低聲道:“咱們現在就動手?”
車廂裏到處都是乘客,雙方動起手來,拳腳無眼,萬一傷到了哪個人,恐怕立即就會引起一場騷亂,要是引來火車上的乘警橫插一杠,那就不是龍鶯鶯所希望看到的了。雖然他們“龍魂”是一個由民間愛國人士創建的組織,與高層有著這樣那樣的聯係,但一直都在暗中活動,雖然火車上的小小乘警根本奈何不了他們,但他們要是非要插手過問,那也會讓他們頭疼的很。
薛天衣道:“不急動手,快到燕京了,等下了火車、出了車站,再看情況動手!”無鶯鶯作出了決定後,緊繃的神經反而放輕鬆了下來,笑道:“那行就這麼定了!不過到時候人要是跑掉了,你得包賠我損失啊!為了抓他們,我可是下了很大力氣的!”
薛天衣和龍鶯鶯說話時聲音壓的極小,也隻有他們兩個相互才能夠聽到兩人站的也很近,幾乎就是身體相貼,聞著她噴出的香甜氣息、看著她嬌美如hua的粉靨、遙想到昔日為她治療槍傷時看到的橫呈玉、
體、還有夏清歌演唱會上自己和她在某個角落裏甜蜜擁吻的情形,薛天衣心中一蕩,忍不住隨口開了句玩笑:“他們要是跑了,我把自己賠給你得了!”
龍鶯鶯俏臉一紅,隨即“咯咯”一笑,大矢方方的道:“好吧,你要賠上自己,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著!”
兩人說了這些話也不過是短短幾分鍾的時間,那邊周哲和劉星依然還在和“西南五鼠”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著,不過雙方都感應出對方實力不俗,相互忌憚之下,這才沒有豁然出手。
“周哲、劉星算了,這件事是我們的錯,你們兩個別鬧了,老老實實的給我坐回到座位上去!”龍鶯鶯扭過頭脆聲道。
周哲、劉星雖然不明白龍鶯鶯為什麼要向對方示弱,但龍鶯鶯既然這麼說了,他們也不敢不聽相互看了一眼悻悻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西南五鼠顯然也不想在火車上鬧事狠狠瞪了周哲、劉星兩人幾眼,也各自坐了回去。車廂裏的這場爭執總算平息下來,其他乘客都鬆了口氣,各回各位。
薛天衣說了自己所在的車廂號又和龍鶯鶯約定了下火車之後的聯係方式,迅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回來了?”薛天衣回到座位時玄冰已經坐了起來,正懶洋洋的依靠在車窗邊,眺望著外麵夜晚的景色。
“嗯。”薛天衣坐到她身邊,張開手臂,將她身體用力擁入懷中。
玄冰身體舒舒服服的靠在他懷裏,忽然鼻翼動了動,輕嗅了一下,幽幽道:“小師弟,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看來真的遇到老相好了。”薛天衣一怔,隨即笑道:“是嗎?嗬嗬,我過去和那位朋友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回來了,連她手指頭都沒碰一下。六師姐,你的鼻子什麼時候也學的這麼靈了?這可是七師姐的強項。”
玄冰手指在他大腿上輕輕劃著圈兒,哼道:“反正天快亮了,睡也不睡不著,不如你就說說剛才你老相好那裏發生什麼事了?”
薛天衣也沒打算隱瞞她這件事情,於是把剛才和龍鶯鶯對話的經過簡單簡述了一遍,最後又說了“龍魂,…組織成立的初衷,玄冰聽後秀眉微蹙,道:“天衣,我雖然很佩服“龍魂,的所作所為,但卻不想你多管閑事,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咱們到燕京後,你好好讀書、
我好好做生意,另外咱們還有的敵人,就是那些脫困的妖魔。
其他事情,少沾為好,少惹為妙!”說著又歎了口氣,無奈笑道:“我說了肯定也沒用!你啊,就是個看不得朋友有事的性子,想讓你不出手,除非太陽能打西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