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件帶著熟悉溫度的外套覆在了身上,顧一安回頭,帝少寒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了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
而白夜早就率先逃上了車,給他們留有一定的空間。
白夜覺得自家boss覺得有話要說,他就不做那個幾千瓦的電燈泡,怕沒亮到別人,反而把自己給閃瞎了……
珍愛生命,遠離大型“屠狗”現場,談了戀愛的老板,在離做人的道路上越來越遠。
顧一安停住腳步,十分滿足的拉住在她身上顯得特別寬大的衣服,這個方向迎著燈光,有些刺眼,微眯起有些不適的雙眼。
但下一秒麵前的人挪動了一個位置,高大挺拔的身軀完美的擋住前方的光線。
顧一安還來不及感慨他的細心,下一秒人就湊到自己得麵前,濕熱的呼吸在耳邊循環……
“不解釋下?”
耳朵微動,想要後退一步躲開這突如其來的曖昧。
奈何帝少寒像是猜到了她的反應如何早早的把手環在她的腰後方,正等著“羊入虎口”呢。
顧一安離帝少寒更近了,這下躲都躲不掉,鬆開握住衣服的手,外套立馬斜斜垮垮的耷在肩上,顧一安也懶得去管了。
踮起腳尖,很努力的把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很是俏皮的問道“解釋什麼?”
明知故問,帝少寒也不戳破小姑娘的小心思,一邊耐心的解釋道“厲溟”。
一邊把人拉的更近,同時把人往上提了一點,怕她墊著腳太累。
這樣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讓顧一安覺得更加不自在,幹脆,把衣服拉下,放在他們的中間,而她呢則是手腳並用,爬上了帝少寒的身上。
這樣她就和他一樣高了。
帝少寒像抱小孩子一般抱著顧一安,大步的走向停在旁邊多時的車子。
夜晚的帝都氣溫下降了許多,吹多風怕她生病。
顧一安到車裏也沒鬆開帝少寒,就這麼窩在他的懷裏,很是溫馨。
而駕駛位的白秘書很是自覺的升起了隔板,發動車子,默默的當好他司機的本分。
“厲溟怎麼了?”
“他很關心你。”關心的程度已然超越了原有的師兄妹關係,他熟悉顧一安的一些小習慣,知道她下一秒想要什麼。
可能這個人比安安她自己還要了解她,就像是他一樣更或者比他做的還好,這十幾年的都是這個人陪在顧一安的身邊,他們之間發生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所以這是最讓他最嫉妒的,也是最緊張的,哪怕現在顧一安人很是乖巧的窩在他的懷裏,可那人的對安安做的一舉一動無一不在牽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每一根神經都在訴說著他快要溢出來的醋意……
顧一安有點懵“他關心我不正常嗎?就像是哥哥一樣,厲溟師兄他對誰也是那樣的啊?”
帝少寒把玩著顧一安有些涼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我重要還是他重要?”眼裏的認真看的顧一安很是吃驚,所以這是吃醋了?
噗……哈哈“哥哥,你是吃醋了嗎?”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轉而貼到了帝少寒的臉上。
雙手碰住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盯著那雙紫色的雙眸。
“我還不夠明顯嗎?”帝少寒離顧一安的臉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