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
他的聲音裏透著蠱惑,仿佛帶了魔咒,若白覺得自己的心都跳漏了一拍。
陸繹南,我如何讓值得讓你如此?!
他的臉突然湊到她的麵前,在沒有反應的瞬間,他的唇柔柔的壓下來,極盡的溫柔與急切,仿佛在品嚐什麼美味,探索其中。
若白的腦袋一時短路,微微的張口,他柔軟的舌頭小心翼翼的探進來,極盡的索取甜蜜。在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呼吸困難了。
在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那個動作,說不盡的媚惑。他低下頭湊到她的耳邊,一句耳語低喃,“再也不會放開手,你逃不掉了!!”他的舌尖觸碰了一下她的耳垂,一陣酥麻的感覺觸動全身的神經。
隻是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微微打開的門以及門外的另一個傷心人。
兩個相互依偎,相互擁吻的身影深深的刺痛著他所有的感官。
有些記憶似乎已經很遙遠了,遙遠的幾乎就要忘記,可是一回頭,卻又恍若昨日才發生。
曾經那樣張揚的幸福,她撒嬌,他寵溺,如今卻都成了幻影。
如果她真的找到了屬於她的幸福,他該高興的不是嗎?
他的隱忍,他刻意的冷漠,刻意的絕情,不就是為了能如今天這樣,她擁有幸福,而他繼續著他的責任!
然而為什麼呢?
看著她依偎在別人的懷中,他隻感覺到悲傷,心裏湧動的痛苦幾乎要讓他就要死去。
是不是,隻能永遠的禁受煎熬,再也無法得到救贖。
可是他又能夠做什麼呢?
那麼慘,那麼傷,
那麼多的不平、不甘、不懂得。
告訴她真相,或是訴說自己的苦衷。
可是事到如今怎麼做都沒有意義了。
若白,我怕告訴你離開的真實原因,你又會內疚,不安。
若白,你總是難過、內疚、不安。而我,又多舍不得你如此。
顧嘉遠最近身體不大好,於是就帶他來了醫院。
可是意外的在病人的名單上看到了安若白的名字,於是便暗自的擔心。
想著會不會是若白呢?
她過得還好嗎?
嘲笑自己的患得患失,可最終還是忍不住來看一眼,想確定到底是不是她。
可是沒想到一來便看到了這種場景。
雖說早已知道她和陸繹南在一起了,可是親眼看見遠遠比知曉更讓人心痛,全身仿佛都被浸沒在刺骨的冰水之中,突突的痛著,寒著,簡直無法忍受。
再也看不下去了,倉惶著退後,可是一下踢到了腳下的一個易拉罐。
傳來的聲響驚動了裏麵的兩人。
陸繹南放開若白,走了出來,遠遠的便看見顧蒼洋逃走的倉促身影,他竟也來了嗎?
顧蒼洋飛快的走著,他真的沒有辦法再繼續的看下去了,那種場麵將他的心生生撕裂。
可是一個人卻擋住了他的去路,竟是陸繹南。
兩個同樣優秀絕綸的男子對立著,一個霸氣十足,一個優雅尊貴。
陸繹南說:“顧總不進去坐坐嗎?”那樣諷刺的語氣,眼神裏滿是淩厲的光,這個男子真的不簡單。
顧蒼洋平複自己的情緒,慢條斯理的說道:“我隻是碰巧路過罷了。”
陸繹南冷笑:“顧總還真是喜歡自欺欺人。”
顧蒼洋忽略掉陸繹南尖銳的話語:“既然沒事,就此別過。”
在經過陸繹南身側的那一瞬,顧蒼洋說道:“以後她生病了,千萬不要來醫院。若白的母親就是死在醫院的。所以對於醫院,她有著很強很強的抵觸。所以就算她生病了,也隻能請醫生。”
是的,他是故意這麼對陸繹南說的,他知曉若白定不會主動提起那些過往,而最能讓陸繹南刺激,退縮的,便是那些過往。
是的,他在逼他,他在挑戰他的極限。
何時,他,顧蒼洋,也變得如此會用心機。
竟是這樣的原因嗎?陸繹南忽的愣住,心裏慢慢都是驚訝,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那個女子也有這樣的過去。
隻是他居然是從這個人的嘴裏得知,他原本以為這一切的一切會是那個女子親口告訴他。
是的,他強烈的嫉妒。
他嫉妒那些他不曾參與過的過去。
他嫉妒他們那麼多年的曾經。
聽著他說著她的事情,知曉著他一直在她心中,陸繹南隻覺得他真的快發瘋了。
其實不是嫉妒,應該是害怕吧。
他怕顧蒼洋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