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指印在她的臉上透出來,強烈的刺痛他的眼睛,他曾忍過,他不會再打她了。可該死的小野貓,怎麼就喜歡挑戰他的底限?
他可以容忍她對他的無禮,可背叛,是他永遠不可能原諒的事情!他的女人,要從身到心對他徹底的臣服與忠誠。
“作對?你不過是趁人之危,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把我拐了當你的傀儡,這兩年我幫你做的事,也夠我回報你了,你還處處不讓我好過。”
易木木悲憤的瞪著他,想到兩年前就開始了這種地獄般的生涯,這種痛苦讓她瘋狂,她是靠報仇的毅力才支撐到了今天,他卻阻攔她,千方百計幹擾她的複仇計劃!
“你別忘了,你隻是我的傀儡!既然被賣掉,你隻不過是我暖床的一個玩物。”
他冷冷的擠出“玩物”兩個字,大手突然一揮,她身上的衣服就猶如碎片飛了出去,瞬間身上隻剩下小小的胸罩和什麼都遮擋不了的丁字褲。
她白皙勻稱的身體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身體貼上印花的餐桌,從背脊透上來的冰冷讓她徹底的清醒過來。
“混蛋,我承認是你給了我新生,可是我已經以其他方式回報給你!”
話音未落,那僅有的一絲遮攔也被野蠻的撕扯去,腿被大力分開呈“m”形禁錮住。
“回報我?”他將自己能夠割裂一切的利器狠狠的刺入她幹澀的甬道中,不屑的問,“憑著你勾引男人的本領去賣?”
“你混蛋、無恥!”
易木木怒了,抬頭伸手去抓撓他,可每次都被他發狂的頂撞給頂回去,某種隱隱約約的酥麻從身體內部傳出。
額頭上的汗珠滲出來,她氣喘籲籲的躺著,手無力的抱在胸前,護住她唯一能保護住的柔弱。
眼淚順著眼角慢慢的落下來。
死惡魔,不僅從身體上霸占了她侵略了她,他還用最惡毒的語言將她內心深處僅有的一點兒自尊給徹底的剝落、撕碎!
轉臉,將隱隱作痛的臉貼著餐桌。被撕扯開的頭發遮蓋住了她的臉,任憑淚水從眼眸中溢出,從一隻眼睛注入另一隻眼睛,品嚐過苦澀之後,再度濡濕了頭發。
一顆顆,猶如苦澀的黃連,被她吞咽著,冒著被噎到的危險吞咽著。
夏冷羿看著她顫抖著的肩膀,那白皙得猶如玉石一樣的觸感,讓他瘋狂,可看著她發絲下無聲無息的猶如死了一樣的蒼白的臉。心裏好似刺入了一根根的利刺,疼痛著帶著血腥的味道,他的動作溫柔下來。
手抬起來,想要替她拂去那些遮擋著臉龐的發,伸出的手落下裏握住她護在胸前的手腕上,抓住了她的手。
他,竟然不忍看到,不忍看到她發絲下傷心欲絕的臉,更不想看到她眼眸中的恨。
是,她是恨他的!
想到這些,他忍不住的再次怒起來。該死的女人,竟然因為恨他不惜去勾引別人。身體內更加深入的撞擊再度翻起。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從身體上征服她!
城堡中,空蕩蕩的,隻能聽到清脆的撞擊聲和男人的低喘,伴隨著一聲聲的怒吼,女人好似貓兒嗚咽的低呼。
黑色的臥室,夏冷羿將易木木順手丟在了真皮沙發上,猶如丟著一個破碎了的玩偶。拿起手機,“黑風,下午所有的事務取消。”
易木木觸到沙發上的那一刻,身子蜷縮著向著一個角落縮去,聽著他的話,眼前一黑。惡魔,難道要折騰他一下午嗎?
“你……到底要做什麼?”她驚恐的看著身上捕捉一絲寸縷的男人走過來,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瓶子,不知道他又要怎麼折磨她?
“你不是愛發賤麼?這些會讓你賤個徹底!”
說著,他伸手抓住她的腳腕,往沙發背上一撩,她就猶如一條曬幹的幹魚,被晾在了那兒。
緊接著,他手中的黑色瓶子朝下,用力一擠,無色透明的液體就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涼涼的感覺從腹部傳來,她大叫起來,“混蛋,惡魔,你不得好死!你有種就殺了我,不要這麼折磨我!”
“殺你?沒玩兒夠你,我怎麼舍得?”
他陰鷙的眸中閃過刹那的憐惜,繼而被冷硬的怒氣代替。
他不能可憐她,這次一定要讓她徹底的臣服在他的腳下,匍匐著求他。
幾分鍾後,易木木隻覺得腹部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灼熱的感覺,好似突然燃燒而起的一團火焰,從小腹不開始一直燒到胸前,繼而燒灼著她的大腦。
整個身體被火熱充斥著,身體內開始出現一波接著一波的空虛,酥麻的猶如萬千隻蟲蟻爬滿了全身,而身體某個**角落中,開始一層一層的剝落著她構築起來的堅固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