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個想法,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了。
甩甩頭,把莫名其妙的想法丟出腦袋,重新欣賞窗外的風光。
已經暗下來的天色裏,車窗上,映出她的倒影,那盈盈的清眸中蓄滿了對生活的滄桑。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雲飛揚就陪著易木木重新回到了排練廳,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她才累得筋疲力盡,在他的護送下回到了住所。
“小姐,少爺有請!”
第二天一早,易木木剛剛從宿舍樓走下來,就看到風煞站在麵前,堵住了她的道路。
“在哪兒?”易木木知道,惡魔想要見她,她是拒絕不了的,何況現在的情況是,那些契約和條件,他說終止就會隨之終止,關於他的惡魔理論她見識過。
“就在前邊不遠處。”風煞轉身引著她往前走。
出了宿舍樓上了門前的公路,走了不到一百米,是一家大型賣場門前的小廣場。易木木遠遠的就看到了那輛黑色賓利。
心,不由的抖了抖,她想到昨晚她和雲飛揚吃飯在一起的事。難道是他嗅到了什麼風聲,過來懲罰她的?
捏緊了拳頭,她揚了揚下巴,朝著那輛黑得讓人恐懼的車走去。
車門打開,風煞站在一側,意思很明顯,請她入車內。
“你有什麼事兒就在這兒說吧,我一會兒還有個廣告要拍攝,不能耽擱了,因為我還要掙錢還債呢。”
易木木站在車門前,往後退了一步,距離車門有兩步遠的距離,她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在車內。
夏冷羿就坐在那兒,他麵向前方靠在車座上,冰冷的側臉完美的猶如雕塑。深邃的鳳眸裏卻含著讓她心驚膽戰的東西,那隱忍的怒氣她能夠感受到。
“小姐,您還是到車裏談吧,這兒人來人往的,實在是不方便。”風煞一看,心裏暗暗叫苦,如果兩個人對峙起來,說不定會鬧出什麼悲劇呢。到時候他這個保鏢也會牽連其中,畢竟昨晚跟著易木木的是他。
“過來!”他轉臉,看向易木木的刹那,冷若寒霜的眸中閃過一抹怒色,逼得人忍不住的抽氣。
“你出來談,否則我現在就走。”之前的車震,給她留下心理陰影了,所以她本能的不願意上車。
氣怒增了幾分,車內的溫度驟然降低,易木木隻覺得今天早上特別的寒冷。
“惹怒我的後果是什麼?你清楚!”
他忍著吼出來的可能,袖中的拳頭捏住。該死的小野貓,不違抗他的命令她就不舒服。看著她倔強的模樣,他就忍不住的發火。
易木木舔了舔唇,無視他眼中噴射著的火焰,不屑看他一眼,“如果你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我先走了,還沒吃早餐,我肚子早餓了,恕不奉陪。”
說完,易木木逃也似的向一側走去。
“誰允許你走了?”胳膊驀然被抓住,她還未反應過來,風衣領子就被牢牢的抓住,夏冷羿好像提著小雞兒一樣將她拎了回來,往車裏一丟,就俯身坐進來。
車門關上,“咻”的一聲,車向著前麵飛速開去。
易木木扶額,閉著眼睛狠狠的吸了口氣,她還是低估了他無視法律的惡魔法則。
“你帶我去哪兒?”明知道反抗也無用,她隻有讓自己冷靜下來,漠視他。她的身子往左側的車門縮了縮,冷漠的問道。
怒氣在他的眼眸中翻滾著,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拉向她。
胳膊上一痛,她還未來得及喊出來,身子就跌落在了他的懷裏。剛要直起身,他右手托起她的後腦勺起來,轉眼,他就咬住了她的唇。
“唔……你這個混蛋!”易木木抬腳,用高跟鞋狠狠的揣著車門,發出“咚咚”的聲響。手揮舞著,狠狠的打向他。
“放你出來幾天,更野了!”
夏冷羿翻身將她壓在車座上,抬起一條腿禁錮住她不安分的雙腿,將她的兩隻手全部壓在胸前,拔除了她反抗的武器。
而他的唇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她,分開了一周多的時間,她的味道是越發的甜美了。這些天隱忍在心底的那層渴望,一旦接觸到她的唇,就全部爆發了出來。
猶如噴射而出的火山岩漿,無法遏製。他近乎瘋狂的伸出龍舌,翻卷著全部的yu望在她的唇上肆虐著,舔舐著她唇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下,心裏的渴望就會增加一分,那被她包裹著的緊致感排山倒海的襲擊著他。
前麵的黑風和風煞如坐針氈,二人木然冰冷的看著前方的位置,心,一直在不規則的跳動著,風煞抬手扶著自己心髒的位置,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從那兒跳出來一顆紅通通血淋淋的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