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停靠著一輛黑色的別克。風煞站在別克前,目光始終關注著這個方向。隻是剛剛他們兩個是躲在一根柱子的後麵,所以發生了什麼,隻能任憑他猜測了。
易木木趕到攝影地點後,發現有關道具背景還在籌備中,估計要準備好一切得需要一兩天的時間。導演一看,就將整個拍攝過程中易木木要注意的內容細致交代了一遍,然後告訴她,她可以在家裏先排練一下,兩天後來這兒,直接上鏡。
從攝影棚裏出來,易木木一邊走一邊思索著工作的事情。
“風煞,秦守最近都銷聲匿跡的樣子,你們少爺做了手腳?”易木木慢悠悠的在前麵走著,風煞邁著方步在後麵跟著。她突然轉身,抓住風煞的胳膊,清眸裏射出逼供的殺氣,威嚇著問道。秦壽最近不見人,她擔心不等她報複,惡魔私下把秦守給做了。
“這……易小姐,這些事情風煞確實不知,我的使命隻有一個,那就是保護您的安全,除此之外,有關少爺的事,我一概不知。”
風煞刹那間的愣神之後,冷漠得帶著煞氣的臉上迅速的堆出笑容,解釋著。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如果小姐您不信的話,我發誓……”風煞看著易木木眸子裏的狡黠和堅定,背脊上突然冒起一股寒氣。
“好啊,你發誓,拿著你們冷少爺的命發誓!那樣的話,我就信你說的。”易木木往後倒退了一步,好整以暇的抱胸在握,好似給風煞騰出一個場子來,讓他發誓。
“這……小姐,我怎麼敢用少爺的名義發誓呢?你多給我幾顆腦袋來,我也不敢哪。”風煞一聽,額頭上的汗水就下來了。
讓他拿夏冷羿的命發誓,他一家人的命都別想要了。
“那你就告訴我,秦守在什麼地方?否則的話,今天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易木木往前欺進一步,那架勢,有股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見黃河心不死的決然。
“這……小姐,您這不是將我往地獄裏趕嗎?我……唉。”風煞鬱悶的轉身欲走,碰到這麼一個碰不得罵不得的女人,他真的是有力使不出,有種雙拳無處用武的無力感。
想他乃是道上有名的殺神,如今被剛出道兩年的女殺手給整得冷汗涔涔,傳將出去,他有何顏麵見那些手下敗將?
“說還是不說?”易木木幾步走到他麵前,伸手去解脖子下的扣子。嫵媚的眸光中含著算計的鋒芒。
“小姐,你……你……你這是幹什麼?”風煞囧的冷麵發黑,臉轉向別處,胳膊僵硬的被易木木拉著,甚至忘記了掙紮。
“幹什麼?如果待會兒我叫人,說你耍流氓的話。你說會有什麼喜劇效果?”易木木看著他這幅模樣,心裏直樂,她循循善誘,好似在引誘一個純潔的小男孩犯罪。
原來風煞這個保鏢這麼單純啊!
“小姐,小姐,求求你了,你不要這麼戲弄我了好不好?這件事兒如果讓冷少爺知道了,非要擰下我的腦袋不可。”風煞徹底的喪失了反抗能力,他哀求著苦不堪言。
“那你就告訴我,秦守在什麼地方?”易木木窮追猛打,身體已經貼上了他的胳膊,危險的繼續逼問。
“在博愛醫院。”鼻息間被一陣陣屬於女人特有的香甜味道充盈著,風煞徹底的驚慌了。他忙不迭的說著,心裏暗自一歎:等少爺回來,他一定申請去意大利。
“行,風煞,我會為你保密的,今天下午我偷偷的出去一趟,然後我們就回夏日山莊,我保證不給你帶來任何麻煩。不向你們冷少爺透露半點信息。”
易木木拍拍他的肩,轉身向著黑色的別克走去。
博愛醫院?聽起來還不錯,是本市醫療技術最尖端的神經科醫院。該死的惡魔,不會將直接把秦守關進去了吧?
想到這兒,她心裏焦急起來。
博愛醫院33層的貴賓病房門口。易木木急匆匆的跟隨著風煞趕過來,一看病房門口守著兩名保鏢,心裏更加肯定了。
因為風煞跟著,所以易木木就順利的進入了病房。
“易木木,是你?快,讓他們放我出去,告訴他們,我不是神經病。”易木木被綁在病床上,看到進門的易木木,興奮的喊著,身子往上又提了提,想要坐起來。
秦守此時,已然不複俊美風采,蒼白猙獰的臉,也真幾分像神經病了。
“嘿嘿,秦先生,你我不熟,我又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神經病。”易木木氣定神閑的說道。
“麻雀記者招待會上,是我給記者爆料你的事情的,這些都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不敢跟你鬥了。”秦守幾乎是哀求的望著易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