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來給她換藥,說她傷口愈合得不錯,再小半月應該就能好,但是在這期間,千萬不要動武。
“菱霜丸的解藥你能偷偷給我嗎?醫者仁心,老先生忍心看我被長孫淩活活折磨死?”
軍醫道:“老朽不敢,家中尚有妻室,膝下還有兩個兒子及三個幼孫,都是人命,若把解藥給你了,我們一家都得沒命。”
月霓凰也不想為難他,便作罷,等她逃出軍營,哪裏買不到這解藥。
五日過去。
月霓凰能簡單的活動筋骨,身上的傷口正發癢,她忍著沒撓。這幾日她吃好睡好,休息得也不錯,應該再過幾日,就能好全。
正想出營帳轉轉,看看軍營裏哪裏有能利於逃出去的地方,可天不遂她願,出營帳還沒走幾步,便見江寒走了過來,“大王傳喚。”
“長孫淩這次又要看戲?”
“你要想日子好過,最好不要直呼大王名諱。”
月霓凰道:“我若稱他大王我的日子就好過了?我不是他的臣,更不是他的奴!”
她這輩子永不會做奴,隻會做王,做魯國的王。原本那個位置她可以輕易摘得,就是為了宇文璽,那個裝作謙謙君子深愛她的男子,騙了她的真心,讓她心甘情願扶持他登基為王。
愛情這種狗屁玩意兒,她這輩子再也不會信!
江寒無言還回去,隻道:“大王不喜等人。”
月霓凰慢悠悠的出了營帳,散步一般的進了主營帳。
長孫淩一身雪色長袍,鬆鬆垮垮的穿著,神色略有些疲倦的坐在案幾前,修長如玉的手撐著額頭,閉目養神。
“過來,給本王按按頭。”
“有奴婢不使喚,喚我作甚?讓你的奴婢幫你按。”
長孫淩睜開眸子,眉目擰起,“你別無選擇,要麼過來按頭,要麼遍體鱗傷。你是聰明人,應該選哪一個你知道。”
“碰你我嫌髒,你又想到了什麼好招術盡管使來便是。”她若嚷一句,就是她沒骨氣。
長孫淩臉色沉了,眉間閃過不悅,“髒?”
“對,髒!你令我惡心、厭惡、憎恨,即便我用手指甲蓋兒碰你,也猶如碰到蛆蟲一樣,讓人作嘔。”
長孫淩眸中閃過怒意,拿起桌上的匕首,扔給她,“既然你這麼恨本王,那本王就給你一個機會,過來殺了本王。”
月霓凰沒想到長孫淩是個討殺的。拔出匕首就毫不猶豫的衝過去,卻刀子還沒到他心口,就被長孫淩握住手腕。
他眸子一冷,一腳將她踹得單膝跪在地上,輕鬆的奪過她手中的匕首,“月霓凰你忘了,你隻有一成功力!”
“有本事就給我解藥,你我單打獨鬥!”
長孫淩道:“本王從不做這樣的事,就喜歡欺負弱者!”眸色一暗,猛的將匕首插入她的肩膀,“本王髒嗎?”
月霓凰痛得蹙眉,溫熱的鮮血流出,滴落在他的白袍之上,咬牙忍著疼痛,“髒!很髒!”
長孫淩拔出匕首又狠狠插回,“還髒嗎?”
軍醫來給她換藥,說她傷口愈合得不錯,再小半月應該就能好,但是在這期間,千萬不要動武。
“菱霜丸的解藥你能偷偷給我嗎?醫者仁心,老先生忍心看我被長孫淩活活折磨死?”
軍醫道:“老朽不敢,家中尚有妻室,膝下還有兩個兒子及三個幼孫,都是人命,若把解藥給你了,我們一家都得沒命。”
月霓凰也不想為難他,便作罷,等她逃出軍營,哪裏買不到這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