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來就來。”
月霓凰未答,是,整個大燕都是他的,他想去哪兒就哪兒,他想要誰就要誰。
長孫淩至她床榻前,解了外袍像躺自己床榻那樣躺下,閉目準備睡去。
“你幹什麼?”月霓凰鬧不明白,椒蘭殿衾被軟枕不睡來她這裏睡硬床板?
有病。
“本王還能幹什麼?難不成還會幹你?自然是在這裏就寢,而你....隨意找個地兒睡吧。”
“你—!”
他怎麼如此卑鄙無恥蠻不講理!
他怎麼如此討厭!
前不久他在這偏殿被她刺激得昏過去,睡她床榻不是覺得髒?又是沐浴又是換衣衫的,今晚怎的主動來睡她床榻?
他有病!
神經病!
床榻被身材高大修長的人占了,月霓凰隻得打地鋪,因不想離長孫淩太近,怕他身上的白玉蘭清新香氣臭到自己,所以把地鋪打到殿中央去睡。
她的偏殿條件可不好,既沒有涼席,亦沒有人給打扇,更沒有冰塊降暑,看他能撐到幾時。
說不定一會兒就走了。
可月霓凰猜錯了,長孫淩不僅一會兒沒走,還一會兒就睡得深沉,呼吸平穩。
她在地鋪上被氣得不行,他不是怕熱?怎麼挨得住炎熱?
怪人!
一夜平靜而過,天方泛起橘黃的光,照耀了鉛灰色的天空。
長孫淩是個作息極為規律的人,清晨總能準時醒來,不用宮人喚醒,看了眼地鋪上熟睡的月霓凰,心裏突然很愉悅,欺負她,能讓他身心舒暢。
起身至她身邊,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臉頰,厲聲喊道:“起來,犯什麼懶。”
月霓凰被他吵醒,睡眼惺忪,她脾性本來就是個不好的,幼時更差,現在倒好了一些,但相比較那些脾性溫和的,她算是極差的了,一把拂開長孫淩嫩蔥如玉的手,“你煩不煩?又想幹什麼?我昨晚床都給你睡了你還想怎麼樣?滾!”
她昨晚就沒怎麼睡好,早上就想多睡一會兒,誰知天才剛亮就被他吵醒,她能不煩?
尤其她本就極為憎惡長孫淩。
心情就更差了!
長孫淩被她罵得愣了一下,道:“你這麼凶幹什麼?”
“.......”
他還問她為什麼這麼凶?
她睡得正香被他吵醒,她能不凶?
月霓凰推開他的身子,起身至床榻,倒下便睡。
長孫淩蹙眉,他都醒了她還睡覺,到底誰才是這裏的王?
淩厲了眸子,冷著聲音,“月霓凰,起來!給本王去禦膳房熬粥去,本王要喝粥!”
月霓凰被子一捂,當做沒聽見。
長孫淩心間怒火竄起,“你又反了天了是不是?本王是君,你隻是個奴,要想日子好過,就去給本王熬粥去!”
月霓凰仍舊不理。
長孫淩走至床榻邊,一把扯過她捂住腦袋的被子,誰知月霓凰早有準備,似乎以前經常有人扯她被子,她防備已成習慣。長孫淩以為她沒有防備,沒抓著被子,所以也沒用多大的力道,然而,月霓凰以為長孫淩會用很大的力道,所以用力攥緊被子,這下好了,長孫淩整個人被拽得跌下來,將月霓凰壓在身下。
“本王想來就來。”
月霓凰未答,是,整個大燕都是他的,他想去哪兒就哪兒,他想要誰就要誰。
長孫淩至她床榻前,解了外袍像躺自己床榻那樣躺下,閉目準備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