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何意?不拿劍與本將打?”這是瞧不起人?
“大人貴為正四品禁衛軍統領,身居要職,屬下隻不過一個小小的禁衛軍,相互切磋又要分高下,難免會傷到人,屬下若受傷傷也就傷了,無關輕重,但大人不同,大人有官品是大王身邊的人,屬下不敢。”
禁衛軍統領沒想到他心裏還有這麼多顧忌,估計要他強拿劍與他對打,他也不會應肯,於是道:“那就你赤手空拳與本將切磋,為表公平,我會收兩成內力。”
“大人請接招。”
羅麵扇雙手緊握成拳,骨節嘎吱作響,麵色嚴肅,眸中閃過冷意與肅殺。身子急速的向禁衛軍統領衝去,直攻他的腹部,禁衛軍統領沒想到他的速度能這麼快, 揮劍已經不及,隻得後退。
快速的後退了好幾步身子才站定,緩過神來,手中長劍向羅麵扇脖頸揮去。羅麵扇隻得彎腰躲過,但很快起身,靠近他身邊與他近身搏鬥,劃拳為掌,抓住禁衛軍統領的右手腕,就要奪劍。
禁衛軍統領左手握成爪狀,向羅麵扇脖頸抓來,羅麵扇隻得放開他的右手腕,退後兩步避開。
羅麵扇麵色冷冽許多,右腳一點,飛身而起,在空中一個九十度的旋轉,右腿向禁衛軍統領的腦袋狠狠踢去。
禁衛軍統領直接被踢倒,嘴裏吐出一口鮮血,但他很快起身,擦幹嘴角的血跡,揮劍直攻羅麵扇心髒,劍法快如掠電,劍鋒淩厲,不帶絲毫讓步。
羅麵扇右手兩根手指夾住刺過來的長劍,劍風撩起他鬢間的碎發,搖曳浮動。劍上內力深厚強大,禁衛軍統領用力向他心口逼近,他近一步,羅麵扇退一步。
禁衛軍統領把羅麵扇逼到牆根處,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贏的時候,羅麵扇兩根手指突然掰斷了長劍劍尖。
就像是蓄勢待發的洪流,一段時間內洪水越積越多,堤壩已經關不住越來越多的洪水,猛的爆發。
羅麵扇習的內功不是剛猛狠烈的,而是渾厚延綿的,比誰戰力久,誰也贏不了他,但比爆發性,就得看對方給不給他時間。
很顯然,禁衛軍統領給足了他時間。
禁衛軍統領驚愕,愣了一下,可就是愣的這一秒,羅麵扇已經奪過了他手中長劍,一腳踹開了他。
連貫的,羅麵扇整個人拔地而起,雙手握劍,俯衝下去,斷掉劍尖的長劍穩準的插入了禁衛軍統領的額頭。
禁衛軍統領眸中更是驚愕,“為...為何....”
話還沒說完,禁衛軍統領嘴裏不斷湧出鮮血,眸子瞪如銅鈴,沒了氣息。
羅麵扇起身,嘴角一勾,撿起地上的佩劍,消失在院中。
次日天明,大家按著班次巡視王宮,並沒有發現禁衛軍統領已經死去。直到第二日夜,禁衛軍統領已經不見兩日,眾人才開始起疑。直到第三日下午,才在一處冷宮的院子裏發現了禁衛軍統領的屍體。
禁衛軍統領被殺是大事,副統領當即稟告給了長孫淩。
“你這是何意?不拿劍與本將打?”這是瞧不起人?
“大人貴為正四品禁衛軍統領,身居要職,屬下隻不過一個小小的禁衛軍,相互切磋又要分高下,難免會傷到人,屬下若受傷傷也就傷了,無關輕重,但大人不同,大人有官品是大王身邊的人,屬下不敢。”
禁衛軍統領沒想到他心裏還有這麼多顧忌,估計要他強拿劍與他對打,他也不會應肯,於是道:“那就你赤手空拳與本將切磋,為表公平,我會收兩成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