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衝的全身都在戒備中,雖然他看起來很輕鬆,但是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的緊張。
他麵對的是這個世界上幾乎最有權力的人,一旦被識破身份,以元壁君的厲害,就算不借助金梅瓶的力量,也可以輕易的壓製薛衝,畢竟,元壁君肉身的武功,已經達到了第九重靈通之境,任何偷襲暗算在她的麵前都猶如兒戲。
而她神魂的強大更助長了她的實力,薛衝現在清楚的感覺到,在元壁君的口中,有一柄長約半寸的飛劍,似乎是她的本命兵器,她要取人的性命,易如反掌。
撲通一聲,薛衝的腦後中了一記暗算,他倒了下去。
但此時的薛衝,並沒有真正的昏迷,他還是清醒的,但是,在元壁君的感覺之中,自己是被催眠了。
當薛衝一進入這間房的時候,他就將自己的心率調整得和周圍的一切協調,在元壁君的感覺中,薛衝隻會武功,不會道術。
但她顯然還不能放心,這才隨手製住了薛衝,神魂運轉之中,薛衝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元壁君的身上,隻有一層薄薄的輕紗,也不知道她怎麼的一閃,身上本來很少的內衣已經不見,門自然的關上。
以她此時的功力,神魂強大,悄悄的關門,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不過,她必須得關門,畢竟,做有些事的時候,關起門來,會使人更加的愉快。
她的笑容很奇特,鮮豔的臉上有一抹驚豔的酡紅,越發使得她的美貌有種動人的味道。
這小子身上除了有幾錠黃金,什麼也沒有,那還有什麼阻礙?
吹一口氣,屋子裏的香味更濃,薛衝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在我的閨房。”元壁君偷笑,花枝亂顫,她的美貌出現在燭光裏,夢一般的燭光裏。
做有些事的時候,的確需要情調,元壁君無疑更加懂得情調。
“啊……您是太後!”薛衝本能的後縮,但眼睛卻十分的不聽使喚,往好看的地方看了過去。
怪不得!
這婆娘果然不錯,難怪老龍這樣的人都如此的迷戀她,的確美到了極處。她的肌膚如雪,滑膩的感覺回蕩在薛衝的心尖,因為這女子的手握住了他的腳。
她很殷勤的在為薛衝更衣,神色之溫柔,配合上她的絕世美貌,使佛祖都想還俗,不過這一切對薛衝的吸引力,都遠不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
那是一種光彩奪目,鮮豔誘人,使男人爽到了骨子裏的那種特製,除非沉浸在其中,否則言語的形容都是蒼白的。
她的美,有一種非凡的氣質,就算是在她全身隻有一襲輕紗的時候,仍然不會帶給人汙穢感,反而感覺她更加高貴。
她的身體,她的一動一笑,混合成一股無法抵擋的誘惑長河,深深的將薛衝吸引,至少在這一刻,薛衝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來吧!”這句話元壁君沒有說出來,隻是輕輕的向他招手。
但薛衝很愚蠢的撲了上去,用他所能做的,最直接,最快速的方式,奉獻了自己,他向這個女人奉獻了自己。
半個時辰之後,全身顫抖的他,瘋狂的癱軟在塌上,喃喃的念道:“太後,我願意為你死,真的,我願意為你死!”
他真的瘋狂了,變成了近乎一個白癡模樣。
笑,他的眼角,看到了元壁君暢快的笑。
她笑得很滿足,很得意,甚至很狂妄自大。
隻聽她喃喃的道:“這是我三十年來見過的最好的男人,三十年了,我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快樂過,從此以後,我就叫他做我唯一的親信。”
看得出來,她對薛衝的滿意,達到了愛不釋手的境地,竟要薛衝時刻都在她的身邊,仿佛一不見他,她就會覺得難受似的。
……
一切又恢複原狀,元壁君吹了一口氣,淩亂的被褥刹那之間再度整齊,她已經全身很端莊的坐好,手裏端著一杯“鐵易山雲霧茶”,很細心的品位。
這女人對於穿衣和脫衣這門技巧的掌握,達到了化境。
“這……我這是在哪裏?”
薛衝很迷茫的張開眼,這個時候的他,已經隻能看見元壁君的冠冕和她那冠冕下依舊動人的容貌。
很顯然,在他上次問這句話到他現在問這句話的時間裏,他的記憶,奇跡般的被抽空了,他忘記了自己剛才在做什麼。
“這是鳳儀殿,哀家的居處,怎麼,你不記得你剛才做過什麼嗎?”元壁君很蕩的一笑,使得薛衝的心神再次的差點失守。
“我……我不記得,剛才是不是頭腦有些糊塗了,不要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還請太後饒命?”
薛衝一臉的緊張,作勢就要跪下求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