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適當的閉起了自己的眼睛,而且像之前一樣,一直處在沉睡的狀態之中。
擁有心靈力的他,對於眼睛的依賴,已經遠不如常人。
他實在想看一看,能夠指使冰淩公主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冰淩已經是自己的妻子,從剛才和她的熱情來看,她是十分的愛自己的,以致於激-情的時候,她非常的熱烈。
一個女人究竟愛不愛你,在這樣的時刻最能表現出來。
冰淩公主有點不放心,她點了薛衝了幾處穴道。
可是,此時的薛衝,卻已經悄悄的將自己的穴道移開。
僅僅是毫厘之間的差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冰淩公主的點穴,卻已經失去了作用。
冰淩公主小聲的嘀咕:“這小子,衣服褲子之中都沒有,他會把道器藏在什麼地方?”
然後,冰淩公主偎依在薛衝的懷中,臉上露出春花一般的笑容,摸著他的臉:“這小子,我真的想不到他居然能夠說到做到,創立自己的國家。我以前隻是以為他是隨便說說,但是現在看來,他是認真的。他極有可能做一個大國的皇帝。哎呀,我對這小子真的是……很滿意,這一輩子能夠做他的女人,真的是值啦!”
她的臉上忽然浮現可愛的紅暈,男人最陽剛的那些東西,無疑最能使女人滿意。
她在向薛衝傾訴,隻有在這樣的時候,她才會毫無保留的向自己最在乎的人傾訴:“這是一個特別的男人。我就算沒有公主的名分,但是我依然愛他。父皇,對不起啦,我已經答應你做這樣不好的事情,幫你偷道器。可是我找不到,真的找不到。父皇,我……我是一個不孝的女兒,請您原諒我。薛衝要奪取你的國家,本來我以為是他不對。但是他說了。即使他不同意。但是蕭君皇帝必定會派另一個人來奪取,結果都是相同的。他是蕭君的臣子,自然不能違背君主的命令。可是父皇,我已經替您求情,要是他真的能夠占領石原,他是同意不傷你們的。他要的是土地,不是父皇和大哥的命。我……我當然知道道器是薛衝藏在隱藏的空間之中。所以我不能發現。以父皇的修為。也未必能發現這種隱藏的空間,我的修為更低,當然發現不了。這家是我為什麼一直不喜歡當公主,想要學道的原因。這小子當初來救我的時候。差一點就死在父皇的劍下,因為他中了我的暗算。想不到這一次,他依然對我毫無防備。他……他是真心喜歡我的!”
最後的這句話,她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感情。
吻。
很香豔的吻,薛衝的心中一陣的溫暖。
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滴滴的掉下淚水,冰淩公主的聲音很輕:“大哥。我不該罵你小子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你,就想罵你,也許,是我太愛你了,所以特別的想罵你,我心中一直的念著你。我知道,作為你的妻子,我不該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我是冰利大帝的女兒,我不得不報答他,但是既然偷不到,也隻好如此啦!我……我走啦!”
薛衝睜開眼的時候,冰淩公主的身形已經消失在虛空。
她是駕禦著神母王鼎離開的。
薛衝撫摩著手裏一塊溫潤的玉佩,心中充滿了感情:“我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子,想不到還有柔情的一麵。”
薛衝冷笑,喚醒了老龍,開始問道:“冰利大帝居然派自己的女兒來偷盜我的照妖眼,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每當薛衝在做一些非常隱秘的事情的時候,他用心靈力屏蔽了老龍對他的一切感知。其實,這也是老龍一直想要的。以前薛衝的心靈力太低,不能完全的屏蔽。但是薛衝現在的心靈力日益提升,已經是2。4的水準,一般肉身 第二三重鍛筋、煉骨的戰士,他隻需要一眼看過,就可以將他們催眠。
如果他想殺人,甚至可以直接掠奪他們的記憶。
“嘿嘿!他這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了,他也不想想,冰淩公主既已經是你的女人,自然不可能再徹底的幫助他,他這是癡心妄想。以我的推測,他已經被你在冰玉城一戰殺怕了,到了現在的時候,你除了進兵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老龍顯得有些冷靜。
這些日子之中,薛衝的地位彪升,自然而然的不如以前那樣話語過多,對他倒也尊重了不少。
薛衝頷首::“說的不錯,但是為什麼卻說我沒有退路?”
“小子,你也不想想,蕭君知道你欺騙他的後果嗎?”
薛衝一聽,心中先是一驚,但是隨即一笑:“所有的冰利大帝帶兵出邊境想要協助元壁君的證據我都已經派人搜集,我抵擋冰利大帝,占了他的國家,蕭君有何怨言?而且,蕭玉鱗不敵元壁君,這是他自己無能,哼,擁有百萬兵馬,卻連一座城都守不住,他還能怪我?”
老龍冷笑:“理當然是這個理。但是你抵擋冰利大帝的結果,卻是占領了大突帝國,而蕭玉鱗大敗。蕭君豈是受欺之輩,他就是用腳板想一想,都知道你的野心!”
薛衝哈哈大笑了起來:“大丈夫處於世間,若是這也害怕,那也害怕,那根本不用活了。就算蕭君知道真相又怎麼樣。我擊敗大突帝國,占有其地,本身就是給他們蕭家減輕負擔,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蕭玉鱗居然膿包到不能堅持到金日月的大軍救援,這本身就是一件恥辱的事情,他還有什麼臉麵來怪我?我有野心怎樣,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放心,老龍,隻要我真的打下了大突帝國,招兵買馬,自成一國,未必害怕了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