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雯看向程杭的目光裏，盡是得意的挑釁。
程杭輕哼一聲，不以為意：“不是還有庫存嗎？不晚。”
說罷，程杭就往外麵走去，站在JZ門口的一張凳子上，高聲宣布道：
“大家聽我說，今天，但凡購買JZ任意一件服裝，皆可跟本少合影。”
“合影多少張都可以嗎？”立馬有人高聲問道。
“當然。”程杭信誓旦旦的答道。
無非就是站那兒合個影而已，他又不是沒跟粉絲合過影，小Cass而已，完全沒問題。
合影確實是合影，不過程杭低估了這群粉絲的戰鬥力。
以往麵見粉絲的時候，都有經紀人和助理在一旁協助。
今天，他可是單槍匹馬殺出來的。
當他被這群粉絲給折騰得爬不起來的時候，他才知道‘後悔’二個字是怎麼寫的。
不過現在，他正在興頭上，當然沒考慮那麼多。
而且看著這些粉絲群情激昂的樣子，程杭心情也很激動。
他送九妹妹的這份大禮，她一定會很喜歡的。
“我們想要跟你和女神兩個人一起合影可以嗎？”又粉絲問道。
“完全沒問題。”程杭說道。
“現在店裏沒貨了，老板已經去調貨了，大家安靜的等待，等貨調過來，咱們就開始好不好。”
“好！！”
看著這群粉絲這麼聽話的模樣，程杭滿意的撫了一下手掌。
安撫好這群粉絲，程杭再次走進店裏。
剛走進去，就遭到了蕭瑾雯的冷眼：“以色侍人，焉能長久？”
對於蕭瑾雯的明朝暗諷，程杭完全不在意，甚至還厚臉皮的說道：“沒辦法，誰讓粉絲就喜歡我這張臉呢。”
然後走到試衣鏡前，認真的端詳起了自己這張臉。
“嘖，你說我怎麼就長得這麼好看呢？我簡直快要愛上我自己了。”
看著站在鏡子麵前自戀的某人，蕭瑾雯忍不住的直翻白眼。
小易和月月在一旁偷看了程杭很久，然後兩人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顫顫巍巍的上前。
“那個……帥杭，我們……”
“帥杭？”程杭轉頭看著兩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我喜歡這個稱呼。”
“那帥杭能給我們簽個名嗎？”小易一口氣問了出來，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程杭。
“當然可以。”程杭笑道：“要不要再合個影啊？”
“嗯嗯，要要……”
小易和月月忙不迭的點頭，她們簡直求之不得呢。
礙於身份，其他幾個不太敢上前找程杭要簽名合影的店員，看見小易和月月成功以後，又發現程杭居然這麼好說話。
她們便也壯著膽子上前來找程杭。
程杭來者不拒一一給她們簽了名又合了影。
“這就是你們作為JZ員工的福利知道嗎？你們得感謝你們擁有一個好老板。”程杭唰唰唰千萬最後一個簽名遞回去，笑著對幾個人說道。
幾人忙不迭的點頭。
她們當然清楚了。
今天蕭瑾雯和程杭兩個人都明確說了是衝著老板來的。
所以她們是托了老板的福，才能在現實中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到這兩位大明星。
平日裏，也隻能在電視上看到。
現實裏，就別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