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了個角落上的位置,夏蕾一個人坐了過去,這一陣心慌來的突然,毫無預兆,可是看著義父今日那麼開心,她也不想打擾到他的興致,所以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一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實在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覺得在這裏好像有很多視線在一直盯著她,可是當她尋著那些視線看去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那坐於遠處的雄哥此刻正和幾個兄弟喝著酒,或許是覺得身邊少了人,便掃了掃四周,這才發現自己這個幹女兒不知道何時跑到了角落裏,一個人坐著。
他原本想立即讓人去將夏蕾喊來的,可是他這一看卻發現夏蕾此刻正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副不安的樣子,這讓他這個做義父的心中自然也不好過,這個女兒還真讓自己操心,身體都這麼不舒服了,還硬撐著不和自己說說。
感覺到了雄哥的視線,夏蕾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了身子,隨即向雄哥這邊走來。
“義父,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悶的慌,我先出去偷偷氣,一會兒再過來!”
夏蕾的確覺得很不好意思,畢竟今天這個日子這麼重要,她卻突然這樣,不過雄哥卻不是介意她這一點,對於他來說,他的心中早已經將夏蕾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了,看見她這麼不舒服也死命撐著,自然就是他這個做義父的失職,可是畢竟這大廳裏還有很多賓客在,他一時也走不了,於是有些自責地說道:“有什麼不好意思地,倒是我沒有好好照顧到你。”
隨即雄哥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說道:“小夜,你將小姐送回去,再找個醫生幫她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原來之前那個接夏蕾來酒店的人叫小夜,夏蕾對他的印象挺好的,此時也是他送自己回去,她自然不會拒絕,反而覺得正合適。
隨即雄哥又擔憂地看著夏蕾說道:“路上小心點,有什麼時候隨時找我。”
夏蕾卻依然覺得愧疚,可是那種心慌的感覺根本就停不下來,而且她總是覺得這宴會裏雖然有人關注她實屬正常,可是她總是覺得有幾道危險的視線,她又害怕自己看錯了,便不好意思和雄哥說。
“義父,那我就先走了。”
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胸口,便走了出去,雄哥手下的小夜也跟了過去。
夏蕾剛走不久,大廳裏的賓客們還在狂歡著,雄哥雖然擔心夏蕾的身體,但是也沒有想太多,畢竟生病時一見很普遍的事情,隨即他依舊繼續和一幫兄弟聊起天來。
幾人喝多了,家常也嘮了起來,其中有個人隨意問道:“雄哥啊,我怎麼瞧著你這幹女兒怎麼那麼眼熟呢!”
幾人聊著聊著隨即自然也聊到了夏蕾,當這人一問的時候,便解釋了夏蕾的身份,隨即幾人還無意中提到了之前有個叫芳芳的女人在他們這裏買通了幾個混混,害夏蕾的事情,這話越說越多,但是很明顯有個人的表情忽然不對了。
“雄哥,大事不好了!”這人忽然開了口,隨即就解釋了起來,原來今天一早的時候,有個男人花了重金要在他手裏借幾個最沒經驗的手下,要去綁架一個叫夏蕾的女人,隨即還告訴了他是一個叫芳芳的女人雇的人,這話越說越多,而雄哥的臉色卻越來越黑。
“砰……”此刻雄哥猛然將酒杯摔在了地上,大聲一吼,“混賬,敢動我的女兒!”
他這一發威,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隨即隻見雄哥急急忙忙地起身,而這些對他忠心耿耿的兄弟自然一個個都忙了起來,到處聯絡起自己的手下要阻止這件事情,剛剛說話的那個人自然也著急,這下禍闖大了,可是他找人去聯係今天被派出去的幾個最沒經驗的混混,可是卻發現怎麼都聯係不上。
這邊大廳裏已經亂成了一團,雄哥自然十分地著急,夏蕾雖然不是他親生的,可是他卻當她是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好不容易他找了這個一個和他貼心的女兒,他怎麼能容忍別人傷害她。
隨即他又想到了黑傑明,立馬派人立即去通知了他,而他自己也決定親自去把夏蕾給找回來。
出了酒店的夏蕾隻覺得心裏更加堵的慌,一個人坐在後座上,不停地捂著自己的胸口想要喘氣,她隻想快點回去,現在的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沒有安全感,她感覺到隻有回去了,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或許才能平息她現在如此心慌不安的感覺。
“司機先生您能不能再開快一點。”
夏蕾的不安一直看在副駕駛的小夜眼裏,隻見他也有些著急了起來,她可是雄哥的義女,或許一開始他以為雄哥的義女或許和那些貪慕虛榮的女人一樣,那麼地庸俗,可是當他見到了夏蕾之後,從她的才出現,到她對他的禮貌,她的微笑,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覺得這樣的女人,絕對配得上雄哥女兒的身份。
隻見他回過頭也有些擔憂地說道:“小姐放心,很快就到了。”
他的安慰卻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因為夏蕾此刻更加的緊張了起來,因為她無意間看了車子一旁的後視鏡,發現他們的後麵竟然有幾輛汽車好似一直在跟著。
此刻的她緊張不已,隻是或許終於找到了不祥的預兆的原因,她反而安靜了下來,但是這不代表她的內心也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