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越是這樣,她越是害怕,她就算是死了,也絕對不會讓這些人侵犯自己的,絕對不允許他們侵犯自己!
夏蕾的心裏不停地對自己說這些話,她的一舉一動,無一不都是在誘惑著這些男人,隨即那為首的老鼠實在開始把持不住了,隻聽他說道:“你們都給我出去!”
他身旁的這幾個人本就以他為首,一個個都聽話的走了出去,不過同時也有一兩個人說道:“老大,你千萬別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來,司先生警告過我們很多次了,不然我們一分錢也拿不到,說不定連命也保不住的。”
這老鼠的性子本就急躁,最討厭別人對自己指手畫腳的,此刻不耐煩地說道:“全都給我滾出去,老子要單獨和這娘們聊聊。”
夏蕾無意中聽到了他們談論著司先生,但是她從來就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號,思來想去,或者這個司先生是他們幕後的策劃者,而芳芳雇的殺手肯定就是那個司先生無疑了。
不過一想到這個老鼠說要留下來單獨和自己聊聊,夏蕾的心裏就一陣犯惡心,這個男人看他的樣子就賊眉鼠眼的,還自稱老鼠,一聽就知道絕對是個陰險小人,而且在抓她之前,這個男人就有對她動手動腳的。
夏蕾一想到這裏,立馬警惕了起來,這個男人肯定是對她心懷不軌,不然絕對不會趕走他手下的那些兄弟的。
為什麼同時黑道上的人,這些人卻隻會做這些作奸犯科的事情,而所認識的黑道,他們都是一群肝膽相照的好兄弟,甚至有時候她都會懷疑,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黑道!
待那些人全都走出去的時候,老鼠忽然詭異一笑,隨即就將房間裏的門給反鎖了起來,而他的劣根性全都暴露出來了。
“小娘們的脾性到是烈的很啊,唾沫星子倒是敢往老子身上吐,現在這裏就剩我們連個人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娘們的膽子到底是有多大!”
此刻這老鼠的眼睛裏明顯地全是**,他一早看見夏蕾這般模樣就對她有了心思,奈何周圍的人太多,那位司先生還刻意警告過他不準動這女人一根汗毛,可惜他就是個倔脾氣的人,別人越不讓他幹什麼,他越是想嚐嚐刺激,去做這些事,況且夏蕾之前還用唾沫星子吐了他,他可是個特別記仇的人,所以這仇她一定會報。
感覺到老鼠逐漸地靠近她,她的心髒一陣陣猛縮,無邊無際的恐懼一下子全都向她襲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被他侵犯,她該怎麼辦,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到底該怎麼辦?
黑傑明,你到底在哪裏?為什麼你不在我的身邊,為什麼每次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你每次都不在我身邊?
夏蕾的心裏有太多的怨恨,為什麼她該遭受這些,她所經曆的所有的災難都和黑傑明有關係,可是每一次他都不在,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卻在哪裏呢?
老鼠看見她的眼神裏全都是恐懼,甚至嚇得臉色蒼白,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這樣的她,在他老鼠眼裏簡直就是刺激萬分,這個女人還真是個尤物啊,明明之前抓她的時候,她還表現的特別勇敢,逼著那些要保護她的人離開,此刻卻害怕成了這副模樣,真好玩,真的是太好玩了。
老鼠一想到這裏就不禁地笑了起來,“怎麼,怕了?剛剛還那麼大膽,怎麼這會兒都怕成這樣了啊?哈哈……”
他這麼一說,刺激地夏蕾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滾,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她在往後縮,不停地往後縮著隻是她已經縮到了床的邊沿,因為害怕,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一身嫩白細滑的肌膚,此刻落入老鼠的眼睛裏,隻覺得誘人萬分。
隻見這老鼠忽然沒了心思再逗她,整個人都壓了下來,他太急躁了,那種被誘惑的**不停地衝擊著他的腦袋,此刻他早已丟掉了司先生對他的警告,對他來說等他將這娘們辦完了,再整理整理,想必那司先生也看不出來什麼。
此刻夏蕾的手被老鼠的一雙手緊緊地束縛著,他滿眼的**,直嚇得夏蕾一張臉蒼白如紙,而她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胸前兩處高聳之處也因為害怕而顫抖了起來,這無疑之中又刺激到了這老鼠的**。
“畜生,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夏蕾嚇得驚叫了起來。
這座別墅裏帶給她的全都是恐懼和絕望,此刻她多麼希望黑傑明能夠出現在她的眼前,可是黑傑明在哪裏呢?他不是去找芳芳跟她協議離婚了嗎?那麼此刻他還在和芳芳在一起嗎?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著他嗎?她在等著他來救她啊!
老鼠的一隻手已經遊走到了夏蕾的胸前,這樣的細滑,這樣的柔嫩的觸感,他沒有從任何一個女人的身體上感受到過,此刻精蟲已經上腦,他已經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了。
“哈哈……沒想到我老鼠也能嚐到這麼美好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太美妙了啊!”老鼠此刻心裏滿是對夏蕾的占有和侵犯,他的每一次觸摸都讓夏蕾覺得無比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