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微涼的薄唇便壓了下來,他聲音如玉清脆,又如水潺潺,還帶著些惑魅人心的妖嬈。

顧箏被吸引得迷迷糊糊的,隻能任由他的唇落下,然後笨拙的學著回應。

感覺到顧箏的回應,他似乎更加愉悅了,輕輕咬了口她白皙敏感的耳垂,低聲道:“娘子莫急,為夫教你”

顧箏被他羞人的人染得耳根子都似熟透了般,唇邊不自覺的吟出聲來,待察覺到這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更是覺得羞愧難當。

前世今生的年歲加在一起三十有餘了,可她兩世都未曾經人事,在這方麵還稚嫩得很。

從成親到現在,也算今日與蕭昶弋最是親密了,衣裙不知何時落入榻外,身上隻餘一件內衫,白皙的肌膚清楚的闖入蕭昶弋眼底,

他唇輕輕落在她的頸、肩,甚至更羞人的地方,顧箏一雙澄澈的眸子染了絲絲媚意更是顯得嬌柔惹人憐愛。

他滾燙的手停在她腰間,眼底閃過一絲懊悔,薄唇在她額頭輕輕碰了碰,撿起榻外的衣裙又替她穿上。

隔間碧澗已經備好了浴水,他直徑抱著她進了浴桶,此時,顧箏便不得不慶幸碧澗那個丫頭現下被蕭信騙了去。

否則若是看到這一幕,她日後還怎麼見她?

顧箏正遊神在外,卻忽然被溫水淋到肩頭,她愣愣回神,望著拿著瓢勺的蕭昶弋,剛降下溫的臉又迅速熱了起來。

她忙奪過他的手裏的瓢勺,用細微的聲音驅趕他道:“我……我自己來就好”

“可是娘子真的能自己來嗎?”對上蕭昶弋懷疑的神色,顧箏腦海頓時浮現方才出門時,她也說自己能行,結果才走了一步,她便腿軟得差點兒跌倒。

顧箏輕咳一聲,自動忽略方才的事件,“自然能,你快出去”

見她態度如此堅決,蕭昶弋隻好退了出去,一出門便瞥到院子裏獨自斟酌的人。

他步伐一頓,然後換了個方向,直朝院中走去,自顧坐在楚辭對麵,看著他猛飲一口酒,淡聲問道:

“有煩心事?”

楚辭朝她扔了一壺酒,輕笑道:“什麼是煩心事?我楚辭怎麼會有煩心事?”

“扳指我找到了,給我娘子當首飾了”蕭昶弋開了酒,優雅的飲了口。

楚辭手一頓,隨後笑道:“我沒意見,不過,魑魅山那幾個長老會接受她麼?”

蕭昶弋淡淡一笑,有些漫不經心道:“她已經是我的妻了,他們接受或不接受又如何?”

“也是”楚辭點頭,

“這世上又有誰能阻止得了你的決定呢?其實,當初我爹可是說了,你天賦比我可是高多了,你當年若學了醫術,如今便是藥神穀新任穀主,受天下人敬仰,也不必留在這拘謹的京城了”

蕭昶弋眸子瞥到某出亮著的花窗,眼底閃著溫柔,“你又怎知京城就不好?”

楚辭隨著他的視線回頭,望著另一間已經吹滅了燈,但他知她還未入睡的屋子,也跟著笑道:

“是啊!誰又能說京城不好呢?”

蕭昶弋目光已經收回,瞥見楚辭的神色,淡聲追問道:“你們今日……是表明心跡了?”

楚辭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後又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