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嫵縣,林中煙火陣陣,慘叫聲四起,蕭昶弋領著一隊人出現,將這些打家劫舍的土匪們打得四處亂躥。
“侯爺,人都抓住了”侍衛上前稟報道。
蕭昶弋微微點頭,讓人將那些被五花大綁的土匪都帶了上來,
空曠的竹林中間,一張長椅擺在被捆的五位土匪麵前,一襲月色身影隨之而落,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木,清脆的聲音像是敲打在他們心間。
幾人土匪都忍不住緊張起來,他們是這台嫵縣的慣犯,平日就專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兒,當地的官府奈何不得,久而久之,他們便越發膽大了起來。
這次也是因為鬧出了人命,被朝廷重視了,派了剛剛晉封的平南候蕭昶弋前來剿匪。
原以為會像之前那些滅匪的官兵一般不足為懼,所以他們便沒有太過上心。
誰知蕭昶弋他們不過剛到短短幾個時辰,就將這群土匪一網打盡。
“都說說吧!你們都行了何等不義之事?”
淡淡的聲音響起,空氣中彌漫著壓迫感,土匪們盯著壓力不開口承認。
蕭昶弋勾唇輕笑,竹葉隨風飄落在蕭昶弋肩頭,他抬手輕輕夾起朝其中一個土匪射去。
竹葉瞬間化為利刃,直中那名土匪肩頭,那人捂著肩,麵色痛苦,其他幾人臉色皆變。
受傷的那位土匪指著蕭昶弋不平道:“同是匪徒出身,你以為你便比我們高貴幾分麼?”
蕭昶弋瞥了他一眼,眼底露出幾分讚賞,他輕聲嗤笑道:“別把本侯與你們相比,本侯為匪時劫的都是達官貴人,搶的都是不義之財”
“而你們”他頓了頓,眼底露出幾分輕蔑不屑,“不過是些隻會欺負老弱病殘的強盜罷了!”
“你們……”幾人被蕭昶弋噎得說不出話來,早已沒了氣焰,隻不甘道:
“我們又何嚐願意如此,我們兄弟幾人不過是想混口飯吃,可我們幾次去投軍都被拒了,隻因為我們是土匪出身,便不錄用我們”
其他的人也被他的情緒感染,臉上都是憤憤不平之色,蕭昶弋起身,眸子掠過五人,淡聲開口,
“好,我給你們個機會”
話落,蕭昶弋身後出來近百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個個身上都散發著逼人的氣勢。
“他們是我十萬將士中最勇猛的將士,若你們能以五敵百,那從今以後,你們便是他們中的一員”
匪徒們麵麵相覷,有些半信半疑的望著蕭昶弋,“此言當真?”
也不怪他們不敢信,我朝雖然有君王親自招安的先例,但那些能被招安的都是極厲害的人物。
而他們不過是小打小鬧的混混,每天打家劫舍,雖然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大事兒,但到底也算是匪徒了,那些官兵們巴不得抓了他們還能記一功,哪裏會錄用他們。
“我以魑魅山尊主的名義保證,若你們贏了,你們便是我麾下得力的將士,若輸了……台嫵縣大牢便是你們此生的歸宿”
魑魅山尊主,若說在朝廷隻是威名赫赫,無人能敵的匪軍,那麼在江湖便是他們土匪界的一個傳奇了。
凡是土匪,沒有一個不想成為魑魅山的土匪的,隻因魑魅山劫的都是富甲一方卻窮凶極惡的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