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家姑娘撞傷了本侯的夫人,一個十二三歲的姑娘不懂什麼,那麼就你這個父親來償還吧!”
“什……什麼”男人驚愕的張著唇,說不出話來,方才遠遠的他便覺得這兩人氣質非同一般,
興許是哪個錢多的沒地方燒的富貴人家出來體察民情,又見顧箏身上那塊成色極好的玉佩,一時起了貪念,
便讓他那姑娘動手去偷來,卻沒想到竟然偷到個侯爺太太的身上。
又聽聞蕭昶弋的這話,男人是一肚子苦水後悔也不及,眼前著蕭昶弋已經邁著步子朝他靠近了。
男人忍不住退了兩步,可就他哪裏是蕭昶弋的對手?
一手拎起男人的衣襟,轉頭朝顧箏瞥了眼,溫聲問道:“娘子想如何出氣?”
顧箏撐著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燦爛明媚的笑容讓男人心底直冒冷汗,像等著宣判一般,短短一盞茶的時間他便覺得已經過了一整日一般。
在男人忐忑的等待中,顧箏終於開口,隨意的語氣卻讓男人退一軟。
“這人的手太粗了,卸了吧!”
男人欲哭無淚,他的手粗與她有何關係?
偏蕭昶弋還一臉寵溺的點頭說好,又問了句讓男人想咬舌自盡的話:“還有麼?”
“腿太短,鋸了,嘴太髒也縫了吧!對了,侯爺,咱們府中那個神醫不是會將人做成人彘麼?不如……”
顧箏頓了頓,眸子掃了一眼男人,他忍不住顫了顫,雖然不知眼前的人說的人彘是什麼,但看顧箏那眼神,他便覺得慎得慌。
這定然不是什麼好事兒!
男人不知自己真相了,就一邊顫著小心髒,一邊盯著顧箏,生怕她又想給自己大卸八塊嘍。
卻見她又開口笑道:“聽說人彘就是要將人四肢除去,五髒六腑什麼的也都挖了,但又用參吊著,留著氣兒,這人呐可要選個身體倍兒棒的!”
聞言,男人腿一哆嗦,沒忍住,一怪異的味道就傳入了顧箏鼻尖,她忙捂著口鼻,連退得離他遠遠的。
拎著他的蕭昶弋也早就在那個同時將他扔了出去,男人趴在地上,臉整好摔在他姑娘眼前。
小姑娘倒是沒嫌棄她父親,忙擔憂的問著,“父親,您……怎麼樣了?”
“我能好麼我?”男人摔疼了的身子,一抬頭便對上了姑娘怯生生的眼神,他瞪了眼她道:“晦氣的東西!”
若不是她,他又怎麼會平白遭這等罪?人家是侯爺,就算他申冤也找不著地兒啊!
反正闖禍的不是他,他怎麼能替這個晦氣的東西抵罪呢?
想到這兒,男人忙爬起來,拎著身旁的姑娘上前道:
“侯爺太太,您們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丫頭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太太,太太要如何處罰她小的都不敢說二話,就請……就請二位饒了我吧!”
說到最後,他抹了把心酸淚。
顧箏原本就不想要他的命,見他這般說,立即爽快的應了,“好,那就由這姑娘抵罪,不過你這個當爹的也該跟著受點兒罪……”
顧箏正想著該用什麼法子來懲治他,卻見他連忙開口解釋道:
“這丫頭壓根兒就不是我親生的,她那晦氣母親不知哪裏找來的野''種,若太太非要懲治她父親也該尋她親生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