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看這…”流火看著車窗外道路兩旁垂死的百姓,望著寧宗墨欲言又止,他知道那種感覺,那種與死亡無限靠近的感覺。
寧宗墨薄唇緊抿,幾乎成了一道直線,如果帶來的醫療團隊能找到解毒法子倒也罷了,若是不能的話,這些百姓的命都要被死神收割。
“少爺,我已經整合了醫療團隊,可是他們說這是一種新型病毒,很像流感,可是比流感厲害百倍,暫時沒辦法,要研製出解藥的話,需要時間。”薄寒看到寧宗墨回來,第一時間向他彙報情況。
“需要多久?”寧宗墨沉聲道。
“大概半年。”“半年!!”流火有些跳腳,等這麼長時間,人都死光了,就算研製出解藥也沒用了。
這種病毒一旦進入人體,前幾天看不出端倪,大概一星期後才會作用於人體,中毒的人會開始發燒、嘔吐,全身無力,然後,就是死亡,簡直是殺人於無形!
“半個月,這是極限。”寧宗墨下了通牒,一定要在半個月內研製出解藥。
“少爺,我一定轉告科裏老教授。”薄寒大步走遠。
“什麼?!半個月!”醫療團隊的主負責人科裏的山羊胡被驚的一翹一翹的,“半個月怎麼可能?這不是難為我嗎?”
“教授,這是少爺下的死命令,您也知道時間急迫,抓緊吧!”科裏盯著薄寒離去的背影眼睛都在噴火,這些個小兔崽子就知道逼他!
“少爺,薩克托正在瘋狂屠殺城裏的百姓!”流火闖入寧宗墨的臥室焦急道。
正坐在宋嬟身邊的寧宗墨一下子站了起來,宋嬟皺了皺眉,“小墨叔,”“你乖乖呆著,我出去看看!”寧宗墨飛快地丟下一句話就消失在了房間。
宋嬟想起這次y國的病毒,她忍不住沉思,眼眸突然亮了亮,說不定古書上有記載呢,不過她要先了解這次病毒具體的症狀。
想著,她快步出了門,在走廊裏恰好遇到了疾步的流火,她一把扯過宋嬟的衣袖,死死地撰著,開口問道:“流火,我問你,這次病毒發病的症狀是什麼?”
流火詫異地看著宋嬟,“你問這個幹什麼?快放開我,我還有事。”流火現在急得很,他要趕緊給科裏送資料,救人的事情爭分奪秒。
“少廢話!快告訴我!”宋嬟大有一種你不告訴我我不放你走的架勢,流火隻好一五一十地把症狀告訴她。
聽到想要的答案,宋嬟鬆開了流火,往臥室走去。“這小姑娘。奇奇怪怪的。”流火盯著宋嬟的背影嘟噥著。想起正事,又快步向實驗室走去。
宋嬟打開小包,拿出古書,飛快地翻動著,“在哪呢?在哪呢?”這本古書她已經看過了無數遍,可每一次看都有不同的感悟。好比這次,她記得古書上記載的有一個病例的症狀跟這個病毒特別像。
“在哪呢?在哪呢?”“找到了!在這!”宋嬟激動地站起身,看著那一頁古書:古時有一人,高燒不止,腹痛難忍,時時欲吐,後尋一良工,以丁沉透膈散加參、術,令早起煎藥,先眼二煎。食少許,覺欲吐,立服頭煎,得不吐,則此法次第用之。午亥蓋以藥如鉗然鉗食,以藥三月後,碧苔盡去,三餐皆食,得克之。
上麵寫著治療的藥物有丁沉、參、術、令、麻黃、白芷、廣白、天冬,這些藥材倒也常見,隻是不知所需劑量如何,她還需細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