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冷笑一聲,給場上一位男記者一個眼神,那記者馬上會意上前,“請問宋小姐對關於兩年前的**案有什麼看法呢?到底是真的**還是自願的?”
宋嬟眸子一冷,目光望向不遠處,果然不出她所料,宋琳來了,那她就讓她好好看著,她是怎麼反擊的。
“你是哪家的記者?”寧宗墨強大的氣場微壓釋放,那男記者有些喘不過氣,還是硬撐著道:“寧總不必管我是哪家的記者,我隻想知道宋小姐三年前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也配?”宋嬟紅唇輕啟,不屑地瞟了一眼那個記者,轉身上台。她有些不習慣被閃光燈對準的感覺,微眯了眯眼,緩了片刻才適應。
“想必眾位都想知道三年前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在我說之前,我想跟所有有過跟我相同遭遇的人說一句,真的不是你的錯。”宋嬟慘淡一笑,指尖微拭眼角。
在場的記者看著如此脆弱的宋嬟,生出了一絲心痛,不惹再問下去。
一知名報社記者柔聲勸慰,“宋小姐,如果你不想說起那段往事的話,你也可以不說,我們不想再次揭開你的傷疤。”
“對啊,對啊,如果你真的有難言之隱的話就算了吧。”
宋琳眼見著局勢被宋嬟所掌控,她自然不樂意,得到她眼神的那記者又上前道:“宋小姐,既然你要說,就快說吧,你這樣裝委屈不僅你尷尬,我們也尷尬。”
“在場的記者朋友都是女人,想必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我想請你們想一下,如果是你們的親人出了這種事,你們會說她裝委屈嗎?”宋嬟冰冷的視線直刺向那男記者。
宋嬟此話一出,那男記者瞬間受到了不少女性仇恨的眼神,“不會說話就別說,到底是哪家報社派出這麼不要臉地記者!”
那男記者表情一僵,知道犯了眾怒,收斂了些許,不再抬杠。
“三年前我出事的那一天,是我堂姐宋琳的生日,本來那一天我是不想去的,可是她說她的成年禮少了我會有遺憾,我就答應了。到了那以後,她說我來遲了,就讓我喝了一杯酒,我喝完後就有些暈暈乎乎的,然後我就被扶到了一間房裏,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宋嬟麵色如常,似乎在述說著別人的故事,可有誰懂她的絕望。
她無數次的想劃破自己的血管,想讓自己體內那些肮髒的血流幹,可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救回來,最後還被發現懷了小寶,她有很多次想打掉他,可就是狠不下心,終於還是決定生下他,孩子是無辜的。
宋嬟說的很是隱晦,她隻說了宋琳給了她一杯酒,接下來的事情未詳細說,可記者最擅長的本事就是捕風捉影,宋琳知道,如果今日不把話說清楚,明日出現在報紙上的標題估計就是“狠毒堂姐暗害堂妹”的新聞了。
宋琳又使了個眼色,那男記者又硬著頭皮道:“宋小姐,請問你說你的堂姐害你,你有證據嗎?”
“我何時說過她害我了?”宋嬟眸子眨了眨,好整以暇地看著那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