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旋轉著輪椅找到暗傷他的人,卻發現顧修瑾的手裏還拿著一把匕首。
他將所有的火力都朝向顧修瑾,發射過去,“小子你特麼的敢暗算你老子。”
顧修瑾冷漠著一張臉,在他廢話的時候,匕首已經朝他飛了出去。
匕首直接插在秦鴻川的按機關的手上。
秦鴻川被疼的低呼一聲,輪椅有那麼一瞬間沒有彈射彈珠,就這麼短短瞬間,黑衣人已經上前將秦鴻川的人給圍起來了。
顧修瑾也幾步上前,一把扣住想要用左手啟動機關的秦鴻川,臉色沉然:
“若不是爺爺不讓我殺你,現在你已經是一具屍體!”
秦鴻川看著顧修瑾,冷笑,“那你知道他為什麼不殺我麼?”
顧修瑾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找繩子將秦鴻川給捆了起來。
秦鴻川見他沒理,自顧自冷哼,“因為他虧心,因為他對不起我。”
“顧鴻儒你說,你當著你的子子孫孫的麵說。”
他忽然朝他激動的吼道。
顧鴻儒揮揮手讓身邊的保鏢將大傘收起來,在椅子上站起身,一步步朝著秦鴻川走過去,但隻是淡淡的瞥他一眼,沒理他。
而是命令顧修瑾,“鬆開他,把他給抬進屋裏。”
說完,緩步進了屋。
秦鴻川就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讓他這上不上下不下難受,“顧鴻儒你不敢當著你孩子的麵說?”
顧鴻儒停住腳步,“我有什麼不敢說的,想聽的都進來。”
顧修瑾和葉卿卿麵麵相覷,是越聽越糊塗。
顧修瑾果然按著吩咐,命令兩個保鏢將人給抬到房間,自然沒有抬輪椅,誰知道他的輪椅還有沒有什麼機關。
一時間所有人都進了屋,就連外邊的黑衣人,都各忙各的。
蔣新瑤一臉懵逼,她覺得自己怕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催的打劫者,這不是明明還威脅著人麼?為什麼就一點都不能得到重視呢?
難道威脅的這個人分量不夠重?
嗯,一定是。
她將這求而不得的不甘,全都發泄給了李麗紅。
“你看看人家都進了屋了,你說你作為一個母親活到這個份上不覺得悲哀?自己的兒子壓根就不在乎你是生是死。”
她刻薄的說著,反正她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
李麗紅蹙眉,她心裏也是有些多想的,特別是蔣新瑤又這麼一說,頓時覺得自己養了一隻白眼狼,對一個外人都比對她這個親媽好。
她可是看見了,剛才他就這麼義無反顧的將顧鴻儒和葉卿卿給攬在身後。
若不是有那把大傘那些鋼珠就打在他的身上了。說是打死也不是沒可能的。
卻對她這個親生媽媽不聞不問,太傷心了,她真的太傷心了。
還不待她傷春悲秋的想完,蔣新瑤便用匕首逼著她,“走,進去。”
她還得跟川爺要解藥,她不能死啊。
用匕首威逼著李麗紅,“開門。”
誰知話音剛落,忽然感覺脖頸一陣鈍疼,詫異的回頭望去,便看見葉卿卿站在她的身後。
“葉卿卿你——”怎麼神出鬼沒的?
他旋轉著輪椅找到暗傷他的人,卻發現顧修瑾的手裏還拿著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