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晉聞言嚇得站了起來,指著木盒道:“這……這裏麵難道是催情迷香之物?”
“我朝女子地位雖也不低,但還是及看重女子名節的。隻要生米煮成熟飯,那天那麼多人在場,咱們再將這事宣張出去,那小賤人還不得乖乖嫁給你?”拓跋天月滿目怨毒,見赫連晉露怯,趕緊道:“好弟弟,你細想想,那小賤人若成了你的人,她背後的力量還不都為你所用了?更何況,她生的也不差,這王都裏的青年才俊,誰不想一親芳澤?”
赫連晉目露猶豫,一時不敢答應。
“這……這會不會有些太下流了?”
“怎是下流?她成了你的人,大不了你日後八抬大轎娶了她便是。”拓跋天月徐徐道,“姐姐隻求你這一件事,你若能答應,我便什麼都依你……”
“天、天月姐姐……”赫連晉吞了口唾沫。
拓跋天月仰起頭,淚眼盈盈的看著他,“難道弟弟方才說要幫我報仇都是哄我的?今日瞧見弟弟受傷,我便什麼都顧不得了,冒著被人被發現的危險也要來見你,可你卻……”
“別,我的好姐姐,我……我都依你還不成!”赫連晉咬牙應下,轉念想著橫豎不就是糟蹋一女人名節嗎?他這些年糟蹋的還少?隻是這個女人來頭稍微大了點罷了。
這女人隻要成了自個兒的人,還不都乖乖聽話了?任她一開始多不情願,到後麵還不是乖乖由著自己為所欲為?
“就知道弟弟憐惜我。”拓跋天月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直接送上了自己的芳唇,“你放心好了,事成之後姐姐定還有更好的謝你,還有你眼巴巴念著的那位鸞妹妹……”
赫連晉被她吻的沒了魂兒,色勁上頭,暈的找不著北,就惦記著最後這句話:“難道鸞妹妹她也……”
“兩女共侍一夫在我朝也不是沒有的事,隻要你能幫她解了這口惡氣,她也必不會虧了你。”
“那好姐姐你今日要不要先……”赫連晉眼裏閃過一抹淫邪的光。
拓跋天月壓下心裏的厭惡,主動寬衣解帶了起來,還沒把衣服脫下,就已被色急的赫連晉直接壓在了身子下。
“唔……”
屋子裏一片春色蕩漾,無人看到一道猥瑣的人影從窗外一閃而過。
……
厲寒衣將剛收到的密信丟入火盆裏,聽著老車夫的彙報,勾起唇角:“色字頭上一把刀,那草包是硬生生把自己腦袋往狗頭鍘下塞啊!”
“我之前還好奇,拓跋天月派人買天香合歡花做什麼,原來是動了這念頭。”
老車夫聞言嘖嘖了兩聲:“你早猜到有鬼,還讓人把東西賣給她?少主你這心也夠黑的啊。天香合歡花,花開不敗,其香可惑人心,乃是世間最烈的媚藥之一!你就不怕你心尖尖上的那小女娃娃真中招?”
“那小畜生……什麼心尖尖上?你說什麼狗屁!”厲寒衣猛地氣急敗壞道。
老車夫嗬嗬一笑。
赫連晉聞言嚇得站了起來,指著木盒道:“這……這裏麵難道是催情迷香之物?”
“我朝女子地位雖也不低,但還是及看重女子名節的。隻要生米煮成熟飯,那天那麼多人在場,咱們再將這事宣張出去,那小賤人還不得乖乖嫁給你?”拓跋天月滿目怨毒,見赫連晉露怯,趕緊道:“好弟弟,你細想想,那小賤人若成了你的人,她背後的力量還不都為你所用了?更何況,她生的也不差,這王都裏的青年才俊,誰不想一親芳澤?”